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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可以說是陳錦州沒有其他地方能去。
可想著他做這些事情絕對不是第一回,要是沒個接應的地方是不可能的。
或許自己還應該感激對方的信任?
舒曼在心裡呵呵一聲,打算離開去廚房那邊。
&ldo;我會負責的。&rdo;陳錦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舒曼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轉過身,羞惱地瞪著他:&ldo;別做夢了。&rdo;
敢情受個傷,還要賴上她不成?
舒曼慌張地轉過頭,鑽進廚房。
從背後看去,就會發現從脖子根開始一路羞紅上了臉頰。
陳錦州不由傻笑起來。
躲進廚房裡的舒曼,想到陳錦州的話,就輕輕地呸了一口。
要說這人衣服穿起來看不出有什麼,但別說,脫了還挺有料的。她又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女生,只是想著那身上密佈的疤痕,舒曼輕輕嘆了一口氣。
她對那些護衛國家的人,素來是敬佩的,無論是明面上還是藏在暗處。
要不然她至少也會顧念原主的身份,不可能真把人扒了乾淨,只是當時陳錦州一身血,衣服都凍濕了,再找別人也是不可能,只能板著臉自己上。
摸是摸了一把,她承認。
可是這樣就要負責嗎?
舒曼的臉不由一黑。
真是好不要臉的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一個大男人,難道不知道倒在自己院子裡後面會是什麼事情?就當時那陣勢,自己要把人叫過來,那可就是真的要&ldo;負責&rdo;了。
舒曼搖搖頭,掀開鍋蓋。
昨晚的糙米粥她已經喝了,現在做的是&ldo;病號飯&rdo;。當時殺豬的時候,留了不少大骨頭,舒曼要了幾根棒骨頭熬湯。鍋裡的水已經開了,舒曼把裡面的骨頭撩了起來,用菜刀敲碎又丟了回去,另一個鍋里正在熬大米粥。
等大米粥熬得稠稠的,打起一碗放在木碗裡,舀了一瓢骨頭湯放上去,已經切好的蘿蔔絲過了水放在最上面。
舒曼先回到炕邊,把炕桌搬了出來。
陳錦州這復原能力的確是怪物一般,明明是槍傷,但已經能勉強起身,舒曼當時只是用剪刀消毒割開把子/彈挖了出來,又灑了點止血藥粉。這些藥還是之前發生事情,白玉英讓白叔弄了一點過來,不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陳錦州的衣服,舒曼泡在熱水裡沖喜了好幾遍,哪怕就放在炕尾烤火,到現在也就是半乾。
舒曼抿了抿嘴,從櫃子裡拿出一件棉衣遞過去後,轉身去廚房裡端病號飯,再出來的時候看到炕上的人,忍不住笑了。
陳錦州動了動胳膊,寬鬆的女式棉襖被他穿成緊身服,胸前敞露開,若隱若現的。
&ldo;吃吧。&rdo;頓了頓,舒曼看了一下陳錦州的肩膀:&ldo;需要幫忙嗎?&rdo;
陳錦州喉結動了動,搖頭:&ldo;我自己來。&rdo;雖然忍不住想欺負一下對方,看看她羞紅臉的樣子。
但來日方長……
某個人曾經教過他,碰到獵物的時候,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一定不能打草驚蛇。
陳錦州安靜地吃著病號飯,意外地發現小姑娘的手藝不錯。
感覺自己往後有口福了。
陳錦州嘴角微微翹起,復而抬手按了按。
舒曼收拾好碗筷,走到陳錦州面前。
&ldo;你要出去?&rdo;陳錦州問。
舒曼點頭,十五雖然沒到,但她打算往鎮裡去一趟。張紅軍雖然沒有催,但每次看到他那焦慮的樣子,舒曼也希望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