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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是沒有想到,可現在想起對方那手心的繭子可不就是和射/擊/館裡退役的特種兵一樣嘛。
摸過槍的人還怕槍?
騙誰呢?
第20章
車把式王老根是在半夜裡急匆匆地帶著村中壯丁回來的,那個時候差不多是入夜10點左右了, 接近一大半的人已經睡著了。
但這麼多人和車子齊齊進村的動靜, 又把這些人驚醒了一小半。
張大娘身子一顫, 舒曼就醒了過來。
&ldo;娘, 我去看看。你們就別出去了。&rdo;張建設的聲音隔著窗戶從外面進來, 在漆黑的夜晚中猶為清晰。
張大娘終於確定, 之前發生的一切不是夢, 她的老疙瘩回來了。
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舒曼睜開了眼睛, 看著張大娘穿戴整齊的樣子, 想了想也起身, 她一個人住的時候, 怎麼樣都沒有關係。畢竟寄人籬下,又不是真的不懂事的孩子, 雖然夜裡很冷, 但土炕燒得暖暖地,想來是有人特意起來添過柴火。
睡在中間的春花臉都被燙紅了,舒曼把被子折了折擋在外面, 免得她睡熟了翻下坑。等開門出去就看到那個男人背靠在門邊的牆柱上, 右腳板抵著牆根,低頭思考, 那夾在手上的香菸眼看要滅了。舒曼張了張嘴, 扭身進了屋。
陳錦州撇撇嘴, 暗道小姑娘真不可愛。
等再出來, 陳錦州已經站在院子中間,背影如青松般筆挺。
舒曼走到面前,把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是一個小藥瓶,有消炎帶止血的作用。
外傷藥什麼,白玉英那裡沒有。她素日裡不下田不幹活的,就是偶爾燒幾頓飯吃也都是撿容易的麵條來,真的嘴饞了,乾脆多加一把米去紅旗村社員家裡請人做一頓,實在不行就去鎮裡或者縣城下飯館,總歸很少有受傷的機會,就是有也是一點皮外傷。
真病了,自然有人把她送去醫院。
倒是消炎藥和一些特效藥,白玉英是常備的。
舒曼就要了一瓶。
&ldo;給我的?&rdo;陳錦州長眉一挑,笑問道:&ldo;你是不是給錯物件了?我可沒有受傷,你……&rdo;突然神色一變,棲身靠近舒曼,居高臨下地質問:&ldo;你到底是誰?&rdo;他受傷的事情就是表哥都是不知情的,這一次為了釣一條大魚,一時大意,差點折進去。不過也不是全無收穫,至少顧長城這個人差不多可以處理掉了。
只是先前出了意外,東西不在自己身上,想要去拿回來,只能另外挑選個時間。
以防萬一的,他瞞下了自己受傷的事情。
可這個小姑娘似乎知道,再聯想百日裡的那次碰面,就使得巧合的性質都發生了變化。
陳錦州很高,相對上海小姑娘來說,身高上面是完全的壓制。
更別說,這人一瞬間身上爆發出來凜冽的氣質。
舒曼皺了皺眉,發現左右兩邊都被陳錦州的胳膊攔截,腳尖一點,剛要往後退開幾步,就聽得張大娘愕然的聲音響起:&ldo;你們,你們兩個這是在做什麼?&rdo;
陳錦州身子一僵硬,他不用轉身,就知道在張大娘的眼裡,自己和小姑娘的動作有多麼的曖昧。
&ldo;大娘。&rdo;舒曼立刻與陳錦州拉開距離,從陳錦州的側邊露出半個腦袋:&ldo;剛才我差一點摔倒,是這位,這位陳大哥救了我。&rdo;舒曼說完看了看陳錦州一眼,然後朝張大娘笑著走了過去:&ldo;大娘,你在擀麵條嗎?我幫你吧。&rdo;
&ldo;是啊,建設從小飯量就大。大娘想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