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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丈夫嗎?”
自己的人還在身旁,要她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在手下們的眼中,這一幕又算是什麼?她當然不想單獨一人回去,但如此一來,戰鬥勢必不能免。
“回答我的問題,夫人。”雷夫命令道。
“大人,請聽我解釋——”她哀求道。
“先指示你的人下一步該做什麼?”
她作了個深呼吸說:“大人,首先你得同他們保證不會傷害我。”
“我只會告訴他們別想再把我的妻子帶走,否則我會一個個的宰掉他們。”
憐兒一急,只好對手下們說:“回寶獅莊去吧,我樂於和丈夫一起回去。”
“但是,夫人,”其中一名士兵說:“如果你出了什麼事,吉伯特爵士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那就跟他說你們已護送我回到坎普墩好了,”見他們仍一動也不動,憐兒不禁急道:“我不要吉伯特又率領大軍到坎普墩來救我,你們明白了沒有?今天所發生的事也絕不能跟他提起,若被我知道你們洩漏了半句口風,我一定唯你們是問,走吧。”但他們依然不放心,憐兒重重嘆了口氣道:“他是我的丈夫,我不能不跟他回去啊,請不要令我為難,拜託拜託你們。”
在為首那名士兵的扶持下,憐兒上了馬,同時立刻策馬往坎普墩的方向賓士,途中不想也不敢回頭看一眼,雷夫一定緊跟在後吧?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憐兒彷佛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沮喪加上無奈,當真痛苦至極。雷夫那一天果然跟在後面,然後立刻抱她回房,本以為會有更可怕的行為,想不到他只是把她關起來,後來她才知道那一天晚上他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雖然只關她一天就把她放出來了,但冷戰依然持續,他不肯聽她所做的任何解釋,不肯接受她說自己絕不可能和艾倫走的說詞,不但不聽,也不肯跟她說話,連傭人們都因為怕他生氣,而不敢跟她說話。
憐兒心想如果他回戰區去,情況應該會得到改善,偏偏他不肯走,連打獵的活動也取消,天天都守在憐兒左右,卻又若即若離,好像無法信任自己離她太近,偏偏又不放心她一人在家?
憐兒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他期待她會偷跑,這樣他就可以來個當場逮住。被關的那一天,她在地板上找到已被捏成一團的兩張紙條,立刻想通他做了多麼錯誤的推論,憐兒並非不明白事情看起來的確很曖昧,可是如果他一直不肯聽她解釋,又如何能讓真相大白呢?
他甚至不肯與她同床共枕,逕自睡在候客堂裡,就像她的貼身侍衛一樣。
這一晚憐兒實在受不了了,再這樣繼續受怒火和沮喪的雙重摺磨,她非瘋掉不可,於是憐兒便鼓起勇氣將門推開,發現丈夫理都不理她,仍瞪著天花板看,氣得憐兒立刻想找東西砸他。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他的聲音又低又沈。
“為何不行?”她說:“這樣你就有打我的藉口,這件事也可告一段落。”
“打你?”雷夫坐起來說:“我才剛宰了那麼做的男人,而現在你居然敢認為我會——”
“你說什麼?”
“理查已死在我手上,”他面無表情的說:“在他對你那樣之後,你以為我還能放過他?”
憐兒整個人都呆掉了。“你怎麼發現的?我從沒說過——”
“上個禮拜我到你父親那裡去,本來想向他討回一個公道,”見妻子滿臉驚慌,他馬上說:“我沒殺他啦,令尊並非我以為的那種混蛋,鼓勵他喝酒的是他的妻子,不但害他身子虛弱,頭腦也不夠清醒,但他並沒有派人打你,憐兒,他什麼事也不知道,甚至不曉得你這些年來都住在寶獅莊。”至此他的聲音已輕柔許多。
“他……怎麼會不知道?”憐兒大吃一驚的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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