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神射手(第1/2 頁)

第二日休息一天。到了傍晚，用飯的時候，王宵對餘歡道：“提轄，今夜隨我出城，到金營裡走一遭可好？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了，這種機會以後可是難得。”

餘歡沉默一會，才叉手道：“聽小舍人吩咐！”

王宵點頭：“兩軍交戰，最重要的就是敢戰能戰。先要敢戰，才能戰！不與金人交手，怎麼能夠打金人呢？不過，敢戰不是頭腦一熱就衝上去，而是要計劃周詳。這些日子金軍圍城，我們每夜都出城闖金營，從來沒有失手。為什麼？因為我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從不貪功。金營外面走一圈，及就回來。”

餘歡道：“先前聽說小舍人多次闖金營，從來沒有失手。原來如此。”

王宵道：“為什麼這樣做？最主要的目的，是把金人白天製作的器械破壞掉。沒有器械，金人怎麼攻城？所以出城之後，最重要的不是殺傷多少，而是去燒器械。”

餘歡道：“若是如此，金人只要在器械周圍佈置伏兵，豈不是要遭殃？”

王宵搖了搖頭：“器械都是堆在營寨之外，不然不方便。金人若是佈置伏兵，我們在城頭早就看見了，怎麼會去闖？我們守城，城外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金人卻不知我們底細，這是根本。”

餘歡聽了點了點頭。這些道理，以前倒是沒有聽說過。現在聽王宵講，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王宵跟餘歡說這些，是打消他心中疑慮，讓他安心跟著自己。自己的軍隊太少，有壯大的機會不要錯過。跟著自己出去，見識一下跟金軍交戰到底什麼樣子，對餘歡是好事。

過了半夜，王宵對解立農道：“昨天餘歡帶人進城，金兵也都看到了。今天要格外不同，讓金人知道城裡有了援軍。我帶餘歡和邵凌一起出東門，你和曹智嚴出西門，從南門回城。記住，千萬不要深入金營，不可以被金軍纏住。天氣一天熱過一天，金軍待不了多久，不可出意外。”

幾人一起稱諾。

出了東城門，王宵與邵凌帶著餘歡，以及五十士卒，直向金營衝去。五十士卒中，有二十人是從餘歡營中選出。他們第一次闖金營，都格外精神，心中也有些緊張。

五六天的時候，金軍習慣了宋軍闖營。知道宋軍不會深入，靠近城門的地方留些哨衛，大軍多休息於營寨深處。反正宋軍就是鬧一陣就回去，懶得以死相搏。

衝進金營，王宵一槍把金軍的衛士刺倒。見周圍沒有什麼士卒，對餘歡道：“闖得多了，金營外面也不佈置軍隊安歇。我們放把火便走，讓金人知道厲害。”

餘歡道：“那邊金營裡並沒有大部迎出來，我們何不深入些？多殺一些金人。”

王宵搖頭：“我們是闖營，最怕的是被金軍絆住。一旦深入，到處都是金軍，怎麼走得脫？”

餘歡有些不信。只是王宵堅持，不好說什麼。

士卒到處放火，正要走的時候，一扭頭看見金營裡殺出來一名將領。餘歡道：“出城一趟，沒殺幾個金人，著實氣悶！那邊來個金將，看我一箭要他性命！”

說完，取下雕弓。彎弓搭箭，向那個金將就是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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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風聲，王宵就知道餘歡的弓不簡單。不由高聲稱讚。

箭到人倒。衝出來的金將被一箭正射中咽喉，仰面而倒。

王宵讚道：“射的好箭！不知道提轄竟有如此神力，一手好弓！”

餘歡小心把弓收起來，道：“這弓是我在開封府時收來，說原是一名將領的，非尋常可比。我原是鄉里弓箭手，自小練習，射得才準。”

王宵聽了連連點頭。自己打了這許多日子仗，除了前幾日的那個金將射了自己一箭，又射了解立農一箭，再沒見過一個善射的。沒想到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