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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有分歧的問題上多費唇舌,只是讓出位置,示意唐盛現在過來。
秋裡接過唐盛手裡的小米粥,說了聲謝謝,然後又轉頭對唐克道:&ldo;我今下午就想見到他。&rdo;
唐盛看見唐克已經皺起了眉頭,一副極為不贊成的樣子。&ldo;見誰?&rdo;她轉頭問秋裡。
秋裡咬著飯勺不說話,唐盛立馬就明白了。那人其實她昨天都已經見過了,&ldo;妞,唐克說的對,你問也問不出什麼,該知道的我們都瞭解了,所以……&rdo;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秋裡打斷了。
&ldo;殺害我母親的兇手難道我就不能親自審問嗎?&rdo;唐盛覺得,如果此刻秋裡帶著憤恨或是沉痛,她說不定還可以找出什麼話來勸說,但是,秋裡偏偏是一副風輕雲淡,好像那古時的說書人那般,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讓她覺得莫名心疼,勸慰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她相信,那些話一說,就是對病床人的女子二次創傷。
&ldo;好,晚上帶你去。&rdo;站在一旁的唐克發話了,說完後,男人就默默地走了出去,給人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
秋裡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她沒有看唐克帶來的審訊資料。秋知凝的死因就像是一個潘多拉魔盒,她明明知道,揭開後的秘密會讓她嘗到仇恨的滋味,但是她依舊不能放下,誰能夠忍受放任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逍遙法外?
晚上,唐家的車來醫院接她。
秋裡是第一次來到唐家傳說中的內部,她身邊跟著唐盛,後者拉著她的手,輕聲安慰說:&ldo;別怕。&rdo;
秋裡淡淡一笑,這裡越往下走越陰冷,她倒是一點都不怕,因為沒有什麼比陰暗的人心更可怕的了。
走到最裡面的一間暗室,秋裡還是被綁在凳子上的男人嚇了一大跳。這個中年男人完全不是秋裡記憶中在醫院見到的那個男人了。秋裡記得當時這個看似老實的卡車司機是多麼可憐地跪在地上求自己寬恕,即便是那樣貧困還是依舊想要賠償她,但這一切,多麼諷刺,在幾個月後,她才知道只是一場戲。如若真的是偶然的事故,她當然不會這樣較真,她記得當時她還體諒地沒有接受一分錢的賠償,然而,事實卻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她的好心,竟然給了一個殺人犯,還是殺害她母親的殺人犯。
男子已經面目全非了,秋裡不知道的是,唐克在她來之前還特地叫人清洗了一番,唐盛在昨天見到的比現在秋裡眼見的還要血腥。
男子的整張臉都是青腫的,右眼已經快要看不見眼球了,只腫得剩下了一條fèng,太陽穴的位置處還有一絲明顯的血跡,這是之前清洗後傷口處又流出來的。他的鼻子已經歪在了一邊,鼻樑已經斷了。秋裡看見,那人的兩臂都是不正常地垂下,很顯然已經被人擰錯了位,但依舊被綁的嚴嚴實實。
&ldo;就是他?&rdo;秋裡就像是自語一樣,然後走上了前。
&ldo;還醒著嗎?&rdo;秋裡問。
男人點點頭。之前已經領教過唐克的手段,他現在還剩著一口氣,都還是唐克特意留著的。下午,他終於從那間可怖的刑房出來,這些天,就算只對著那一件件粘著烏黑的血跡的刑具,都讓他覺得一種皮開肉綻的痛,更何況,他在第一天就領教了那些冰冷的鐵器的厲害。
&ldo;晚上,你真正的債主會來,記得,好好回答她每一個問題。&rdo;這話是那個如撒旦一樣殘忍的男人給他警告,他忙不迭地點頭,這些日子,是他這輩子最恐怖的記憶了。
聽見秋裡清越的聲音,他就知道,是她了。其實幾個月前,他還見過的。她就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小姑娘當時在醫院哭得快要暈厥的模樣,他現在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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