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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可憐了他以後的妻子,要每天面對這麼一個冰塊。
沈時宜沒多想,甩了甩頭髮,狀似感慨了幾句就快步上樓了。
並沒有注意在她上樓的過程中,蘇澤希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剛剛淡漠的眼睛才慢慢浮現笑意。
夜晚,她躺在床上翻看拍賣會的冊子,年後有好幾場拍賣會上的東西都深得她心,她一定要讓老沈好好出出血才行。
等挑選好了,她才翻身下床,準備去書房找父親。
剛到書房門口,就瞥見一抹身影消失在房門不遠的拐角處。
沈時宜沒管,她直接進到書房,開門見山道:「年後有兩場拍賣會我本人去不了,你記得喊人幫拍下這幾件,我都圈好了。」
沈彥禹是名難得儒商,光坐著就給人感覺風度翩翩,溫潤如玉,也難怪當初把白女士給騙到手了。
沈彥禹被女兒理直氣壯的模樣給氣到了,他沒好氣地說:「我的錢是大風颳來的?讓你這麼造,我遲早要破產。」
沈時宜在他面前一向是嬌縱慣了的:「哼!偏心眼,媽媽比我還能造,你怎麼從來不說,反正你一定要幫我拍到。」
沈彥禹無奈地點了點頭,嘆氣:「算了,反正你嫁人以後又不能這麼花我的錢了,現在能造就多造點吧。」
「等等,什麼意思?」沈時宜打斷了父親的感慨,「為什麼嫁人後我就不能花你的錢了?」
「你見過你媽媽嫁人後還在花你外公的錢嗎?」
「……」
沈時宜:「那明盛科技以後不是我的嗎?」
「那是以後!我現在可還好好在這活著呢!」沈彥禹頓了頓,隨意翻了翻手中沈時宜剛給的小冊子,說道:「而且你現在手中我送的那點股份讓你衣食無憂沒問題,但經不經受得住你現在這樣左個上億畫作右個千萬珠寶,百萬高定禮服隨便買的生活,可就不知道了。」
「什麼意思?」沈時宜作為一個文科生,對商業上的事可謂一竅不通。
「意思就是你嫁人後,就不能這麼大手大腳了,你見過圈裡那個名媛嫁人後還花娘家人的錢嗎?」
沈時宜:「……」還真沒有。
她突然覺得這是個她從沒考慮過的大問題,那她豈不是嫁人後就一無所有了?
她又不是沒見過一些名媛嫁人後,生活極其不如意的,丈夫出軌不說,還實行經濟制裁。
沈彥禹看著女兒世界末日要降臨般的表情,忍不住說:「我又不指望你商業聯姻,你找個捨得為妻子花錢的人不就行了,像老爸我一樣。」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圈裡追她的富家公子哥比比皆是,可無一例外都被她大手筆的做派給嚇跑了。
她要去哪裡找這樣一個慷慨的男人啊!
因為父親的這番話,沈時宜走出書房時還渾渾噩噩的,腦子不甚清白。
一會她想像自己的華服首飾全不見了,天天穿著樸素,被她那些塑膠姐妹花嘲諷。
一會她又想像自己在未來夫家過著傭人一般的生活,每個月只有微薄的零用錢。
她不會真的要變成洗手作羹湯的黃臉婆吧!
不要!她只是個嬌滴滴的豌豆小公主啊!
就她大腦混沌的走到拐角處時,一道身影靠在牆上,他默默看著表情糾結的沈時宜,等她走到面前,才輕聲喊道:「沈時宜。」
沈時宜一直在想著自己的事,聽到有人喊自己時,才抬眼看去。
就見蘇澤希靠在牆上,即使穿著簡單,全身上下的矜貴氣質還是撲面而來。
只是他在這裡幹什麼?剛還喊她,看樣子等了很久。
接收到沈時宜疑惑的眼神,蘇澤希喉結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