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第1/2 頁)
「哎呦,你仔細想想,沈總就這一個女兒,你不是他的親兒子,他就算再提拔你,也不會把家產給你,但女婿就不一樣了,一旦這事成了,以沈總對你滿意的程度……」
後面的話,沈時宜一概聽不清了。
搭在門把的手慢慢收緊,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卻渾身像墜入冰窟般,身體逐漸僵直住。
過了許久,外面想起門開合的聲音,應該是說話的人出去了。
沈時宜深吸了一口氣,開門。
外面房間燈光微弱昏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還是那一身白襯衫,指尖夾著一根煙,鼻間撥出的白霧繚繞的在臉龐周圍,眼鏡背後眼眸晦暗不明。
周身的散發著陰冷壓抑的氣息,簡直跟白天那個溫文爾雅的商界新貴判若兩人。
他彷彿像是卸下了一身偽裝,現在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看到她出來,他抽菸的手一頓,緩緩垂下,把未燃盡的菸頭碾滅在菸灰缸裡。
看到他這模樣,沈時宜莫名有些後怕,喉嚨緊了緊,半天才開口:「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做?一想到被自己當哥哥的人有這樣的心思,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軟軟,我可什麼都沒做啊。」許清禾的背往沙發後一靠,整個臉倏然整個暴露在燈光之下,他的臉上笑著,眼神卻偏執陰暗。
她竟差點沒把那個眼前這個人跟那個書卷味的大哥哥聯絡起來。
「你閉嘴!」這種態度無疑激怒了她。
他要是真的什麼想法都沒有,怎麼會在這個時間點邀請她來酒吧參加生日,來得人還全是她不認識的人。
想起那時他遞過來的酒,她不禁汗意涔涔。
她走到門口,開啟房門,剛想走出去,又停頓了下,心中還有疑問。
「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雖然剛剛她在裡面把話聽得一清二楚,但畢竟相處這麼久了,她相信自己的感覺。
他對她父親的敬重她是看在眼裡的,貪慕沈家的財產,侵|犯他的女兒,這都不像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許清禾又從桌子上抽出一根嶄新的煙,卻並未點燃,只是放在鼻尖輕嗅。
「為什麼啊……」他嘴角上揚,「想娶你啊。」
這話讓沈時宜氣結,正準備走,但看著他這與白天截然不同的陰冷氣場,想著別人對他和老沈複製貼上的言論。
忽然——
她想通了什麼。
她看著他,嗤笑一聲,目光諷刺:「娶我?還是娶資助者的女兒?」
她早該想到的,身世、資助、創業,就連儒雅的氣場,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仿照著沈彥禹而來的。
下一步估計就是娶資助者的女兒了。
許清禾按打火機的手一頓,慢慢放了下來,神色難辨,並不回答。
見狀,沈時宜笑更加嘲諷,「你想成為我爸,簡直做夢!」
在她離開之際,許清禾終於悠悠開口:
「軟軟,你生活得太好了,一直被保護在象牙塔裡,所以你根本看不到我們的掙扎……」
-
那晚的事一直是她的隱秘,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
畢竟差點被失身這事簡直可以排在她人生醜事的榜首地位。
她沈時宜從來都是順風順水,沒受過一點委屈的主,不說詭計,恐怕她就是被裙擺歪了下腳,都會前僕後繼有人來扶她。
而整件事最讓她無法接受的,就是有這個想法的居然是她以前一直當做親哥哥的人。
他有著截然不同的兩面,沈時宜一直忘不掉那晚他眼裡的偏執陰冷,每每想起都讓人膽寒不已。
甚至那晚僅僅是他的一念之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