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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宜跟著取下頭盔,打量了下週圍,這裡貌似是個汽車電影院之類的地方?
只是周圍黑漆漆的,沒有一輛車,唯有前方的大螢幕一直亮著。
一陣寒風吹過,正好吹到了沈時宜剪了短髮後,露出的的後脖頸上,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她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莫不是他要跟她在冰天雪地裡坐在機車上看露天電影?!!!
要是真是這樣她不介意拿一杯熱水往他腦子裡澆灌,看是不是騎車騎得結冰柱子了。
蘇澤希到時候沒注意到她的腦迴路,而是看到她縮脖子的小動作,伸手把她的圍巾往上提了提。
視線忍不住看向了她緊貼下頜線的短髮,整齊利落,能夠想像出剪的時候有多利落。
他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髮絲感慨道:「真剪了啊……」
她是不知道他當初看到她短髮的照片的時候,心都抽了下。
他知道她一向愛面子,最討厭被人當作談資,但是她還是用這樣的方式,告訴眾人,告訴他,她這次是認真的。
沈時宜拍開他的手,下車,睨了他一眼,「當然是真剪了,要不然你以為是假髮啊。」
「還有,我知道這是汽車電影院,但是車呢?」沈時宜問道,因為冬天,小鼻子還凍紅得一抽一抽的,「別跟說要在機車上看,那我嚴重懷疑你腦子秀逗了。」
但像是要刻意反駁她的話一樣,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適時出現在她面前,雪地裡兩條車軲轆線格外明顯。
段皓從副駕駛上下來,殷勤地對著兩人說道:「蘇總,夫人,都弄好了,你們上去吧。」
沈時宜:「……」
臉好疼是怎麼回事?
直到坐上車時,沈時宜忍不住問向一旁的蘇澤希:「段皓的工資一般多少?」
蘇澤希:「什麼?」
沈時宜:「我只是覺得他改漲工資了。」實在是太全能了,簡直像個小保姆。
蘇澤希抬手摸了摸沈時宜的頭頂,剪了短髮,順便一摸都能亂糟糟的,她甩開了他的手。
目光直視前方說道:「全能到都能送別的女人去畫展了。」
蘇澤希:「……」揉了揉眉骨。
「那天是段皓自己恰巧遇見的,並不是我吩咐的。」
他實在沒想到圈裡聯想能力能有這麼厲害,畫展,護送分分鐘都能腦補出一場大戲。
關鍵是還有理有據的,讓不少人都相信了。
沈時宜小聲的哼了一下,壓下去忍不住翹起的嘴角。
恰好此時,前面的大螢幕電影開始了,是一部老片《死亡詩社》,上世紀八十年代的美國電影,沈時宜沒看過,來了點好奇心。
蘇澤希偏頭看去,變幻莫測的光線正淡淡灑在她沈時宜的臉龐上,她全身關注地看著。
聽瀾庭的傭人說,那晚她也是看了一場電影後離開的。
後來他向安錦夏詢問,沈時宜是在凌晨打的電話給她,被救護車抬走的。
他看了時間,恰好在他那通電話之後的五分鐘。
他沒有辦法想像在那段時間裡,沈時宜在想什麼。
而且第二天她那麼嬌滴滴,被眾心捧月的一個人還說她在醫院裡看到了他陪著另一個女人。
結果她一如反常地沒有鬧,還特別平靜地詢問了他原因。
只是當時他出於對楊家的承諾,連一句解釋都沒有辦法給她。
他娶的時候曾經在心裡說過,希望能她永遠保持初見般的笑容,明媚似驕陽。
但終究還是讓她受了委屈,委屈到那麼好面子的她在這種被人議論紛紛的情況下,還是向他提出了離婚。
蘇澤希微嘆了口氣,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