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相(第2/3 頁)
最愛吃的乳酪酥糕,問道:“皇上,臣妾不記得了,好端端的,臣妾到底為何會落水?”
她只記得那一日,因為哥哥的事,在御書房與魏景吵得不可開交,她一個人賭氣奪門而出,回鳳棲宮的路上,不知為何便落入水中。
哥哥周宴從小飽讀詩書,滿腹才學,是今年科舉皇帝親封的狀元,一上任便是三品鹽政官。
哥哥向來是光風霽月,她最清楚不過。
哪怕沒有周氏這樣的豪族撐腰,也絕不會貪汙半毫,可鹽政這種風口浪尖的行當,難免手底下有幾個小卒利慾薰心,私下倒賣鹽引,因著這事,皇帝便以治下不嚴之責,降了他的官職。
周旖錦那日只顧著為哥哥打抱不平,在魏景那碰了一鼻子灰,氣沖沖往回趕,哪注意得到有什麼風吹草動。
翠微宮那片湖是與活水連通的,深處都看不見底,她這種世家名門裡長大的,更不會洑水,差一點便被奪了性命。
不知是否是錯覺,周旖錦看見魏景的臉色忽的暗沉了片刻。
“你先好生休息便是,翠微宮的林昭儀,朕已經吩咐下了詔獄,或許不日便能審出來。”魏景摸了摸周旖錦的秀髮,眸光一沉,安撫道。
這落水一事,本就是他安排的,先是以她哥哥周宴的事激怒她,再命人埋伏在她回宮路上。
大不了拿出個林昭儀的命抵罪,時日一久,又能查出些什麼呢?
只怕連周旖錦自己都忘了,還能在宮裡留下個她殘忍刻毒的名聲。
魏景心裡不由得有些得意,只苦惱周旖錦是個福大命大的,竟被救了起來。
又留了一個多時辰,魏景才起駕回養心殿。他疲憊地倒在躺椅上,小福子在他身後揉肩捶背了好一會兒。
小福子邀寵似地說道:“皇上,林昭儀已經在牢裡殺了,奴才也已經命人放出訊息,說是淑貴妃因落水一事遷怒林昭儀,到時候定滿宮怨懟。”
魏景揉了揉太陽穴:“給些銀子安撫林氏,其他的,你心裡有數就行。”
登基這兩年,他每月都要去鳳棲宮幾趟,維持他與貴妃表面的恩愛,裝都快裝累了。
浣衣局內,王姑姑拿著戒尺,正在教訓人。
“白若煙,在宮裡做事,你這樣的態度,我還是第一個見的!”王姑姑在庭中踱步,底下宮女太監跪了一地。
“你自從病好以來,屢屢犯錯,先是洗壞了瑤妃娘娘的衣襟,我念著往日情分,勉強替你遮掩下來,可自己看看,這批衣服,給你洗成什麼模樣!”
“姑姑,我知錯了,以後再不敢懈怠!”白若煙皺著眉,心裡滿是無奈與氣憤。
一天洗三桶衣服,還只能吃半飽的乾硬粗糧,一到晚上腰痠背痛,這宮裡的活簡直要累死人!
她滿心滿意要在這後宮中闖出一番作為來,沒想到才不過幾日,便已經快要消受不住。
王姑姑決意要罰她:“舉起手來。”
白若煙的原身不愧是個人見人愛的大好人,王姑姑的戒尺正作勢要往她掌心落下,便立刻有幾個交好的宮女替她求情。
“你們——你們反了天了!”王姑姑氣的咬帕子。
白若煙一回房,便捂著發紅的掌心,趴在床上抹起眼淚。
她從前活了二十幾年,連她父母都沒打過她,卻被一個浣衣局的姑姑給欺負成這樣!
雖說那王姑姑總算念著點舊情,下手輕了幾分,但是、但是打手心真的好痛!
白若煙抽泣了一會兒,哭哭啼啼的上藥,一想起明天還要用這受傷的手洗三大桶衣服,心裡滿是屈辱與不甘。
有些事情,她要快些去做了。
她身為一個宮女,若想見到皇上,恐怕比登天還難,白若煙沉思許久,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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