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木六角方盒(第2/3 頁)
後面的車子開始按喇叭,我連忙掛擋開出去,邊開邊笑道:“不是,我和她不熟。”
“那是我誤會了。”元間看著窗戶外面。
我忽然想到元間和楊斌認識的早,或許能問問白氿的事情,本來我想問老施的,卻老是有突發的事情,導致問不成。我問道:“這個白亦緣,是什麼來路?”
“白姑娘啊,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早的時候她就在楊老闆這裡,年齡應該和你不會差多少。”元間回想著說道。
楊斌的童養媳?我心裡惡意揣測到,我問道:“會不會是楊斌的親戚,或者是朋友的孩子什麼的?”
“說起朋友,楊斌早期有一個關係很好的女的,也姓白,那個女人在陵中鳥裡面很有名,後來消聲滅跡了,有傳言說已經死了。”元間摸著下巴說道。
“陵中鳥?”我又一次聽到了這個名字,上一次聽到時還是趙勒騙我簽字。我順著往下問:“這個陵中鳥具體是什麼東西?”
元間好奇的看著我:“你不知道陵中鳥?不會吧,你二叔不就是陵中鳥的一個高層嗎?”
“什麼,我二叔?姚瑾晗?”我愈發的錯愕,二叔和陵中鳥有關,而我從小到大卻完全沒有聽到家裡說起過關於陵中鳥的事情,我耍了個心機,元間想必不認識去機場的路,我故意套進一個不相關的路口,打算聽他多講一會兒。
元間在努力思考著看著我:“原來你真的不知道陵中鳥……”
“我當然不知道啊,從來沒人和我講起過。”
“我想想怎麼和你講。”元間說道:“倒鬥這行分大小,很多某某盜墓團伙被逮捕這種新聞,被抓的都是散盜,這種一般都是半路出家,俗話說的無組織無紀律。”
“盜墓不都是半路出家混口飯吃,難道還有非物質文化遺產?”
“有啊,你和陳荼不就是張爺張行什的弟子嗎?”元間說道:“你們這支沒什麼人,但是也是傳有三四代了。”
還真是,我心說。於是開著車繼續聽元間講。
“陵中鳥和散盜不一樣,陵中鳥底下多數是一些有名有姓的……盜墓賊。”
“比如?”我心說搞半天還是盜墓的,被抓進去蜀黍也不會管有什麼名有什麼姓啊,該判幾年還是幾年。
“比如二爺姚瑾晗。”
好嘛,還是我二叔,我開始懷疑陵中鳥是不是我二叔私底下搞得什麼組織了。我問:“沒了?”
“有啊,許鍬子,張成祁,大部分我說名字你是認不出來的。”元間說道。
這個許鍬子雖然我不曾謀面,但我聽師父提起過,他是我師父的師兄,入門前老師父給他定了個入門的挑戰,就是去後山挖一座唐墓,這個姓許的師伯抄起一把鐵鍬半天時間就捧著一個骷髏頭回來了,就這樣入了門,人送外號許鍬子。後來自己去陝西打拼出了名堂,道上把許鍬子和我師父合稱南張北許。
元間還在列舉,我一聽全是沒怎麼聽過的名字,連忙叫停,道:“元間哥,別舉例了,你接著說陵中鳥。”
“陵中鳥……其實像是大家約定俗成的一個體系,當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好像很早之前就有了,目前來看勢力最大的是兩家,其一是以二爺為首的你們姚家,另一家則是陵中鳥本家。”
沒想到我家在這個陵中鳥里居然這麼有實力,我接著問道:“本家是哪家?”
“陵中鳥的權力中心握在本家的手裡,他並不是某個宗族世家,更像是根據共同的意識組建起來的一個組織。”元間說道,說到這裡抓了把頭髮:“不過我也不清楚,早些年沒遇到楊老闆的時候我倒是在那裡接過單子,後來在任務裡遇到了楊老闆我和陵中鳥本家就沒有關聯了。”
“原來如此。”我說道,聽元間這麼說來,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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