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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的肩膀,良辰難受得慌,怕硯帶回家的只剩一具什麼都沒有的冰冷的屍體,想到她現在也算他的“女兒”,讓他抱也沒有關係,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她有話要說。
硯便順她的意停了下來。
良辰:“你能不能揹著我。”
“嗯?”硯目光灼熱地盯著她的胸,揹著也不錯,軟軟的在背上蹭。
“咳。”察覺到硯的視線,良辰立刻就捂住了胸,紅臉咳了一聲,怎麼會有那麼不正經的“父親”。
“你還是抱著我吧,就是抱在你的前面,還可以幫你擋風什麼的。”良辰怕他不知道還比劃了一下。
硯皺了皺眉,那種抱法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樣抱著遇到危險他不好出手。
不過還是順著她的意思,抱在胸前。
他無意聽部落的男人說過,小雌性只要順她的意思,就會特別乖,特別的聽話。
被抱到胸前良辰感覺果真好了許多,擋風的話只是說說而已,良辰的覺悟還沒有那麼高,直接摟著硯的脖子,整個人往他懷裡鑽。
對此硯沒有什麼意見,簡直是樂見其成,還特地加快了速度。
這樣回了硯的屋子裡,良辰的髮型也變成了梅超風,亂的可以。
硯看了幾眼,就說道:“坐在別動,我去給你找梳子。”
良辰點點頭,雖然她包裡面是有梳子的,但對這個屋子的記憶實在是不好,硯願意出去讓她平靜一下也行。
見她點頭,硯嗖的一聲就消失的沒影。
雖然見了幾次他的速度了,但良辰每次見都還是覺得神奇,簡直就是一隻豹子。人類的身體怎麼會那麼快。
不知道越靜現在怎麼樣,周圍環境一靜下了,良辰就想到了和她一起來的女主。
沒一會良辰就把她的擔心拋了,這裡既然是男多女少的原始部落,以越靜的性格一定風生水起,再者越靜是學理科的說不定還能發明些東西,讓部落裡面的人說她天女下凡呢!她還是擔心擔心自己,這裡只有一張床,她該睡哪?
與此同時,剛被良辰念過的女主,在身上男人一次次衝刺中終於哭都哭不出,暈了過去。
身上男人驚訝她的體力怎麼那麼差,原來她說不行了,不是在搞情趣?但身下一點都沒有放慢速度,想著做著做著就醒了。
硯到虓家就聞到一股子歡/愛糜爛的氣味,每次來他這都聞到這股子味,他已經波瀾不驚連眉都懶得皺了,獸皮一掀,直接走了進去。
虓的鼻子靈敏,硯還沒走到他的門前,他就感覺到了,只是絲毫沒打算在停止在女人身上揮灑汗水。
隨著一個撞擊,虓呼了一口氣,朝門口的硯嬉皮笑臉道:“找我請教技巧嗎?”
那麼美的一個女人,真是便宜他這個挑三揀四的處男好兄弟了。
硯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一攤白花花的肉,就自覺轉過視線,他怎麼可能需要跟別的男人請教技巧,直接說出來的目的:“你這裡有梳子嗎?”
“要那東西幹嘛?你看那張桌子上有沒有。”虓問了一句,就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他這裡經常女人來來去去的,女人的東西都備得周全。
想到硯帶回去的那個女人,美得像朵花,但全身卻是包的緊緊的,只露了一截白膩的頸子,不由得口乾舌燥,半硬的東西往身下的女人裡撞了撞。摸不著眼睛吃吃豆腐也不錯“我這裡還有幾件女人的裙子,你不然去那給她穿。”
從小一起長大他怎麼會不動他的心思,硯白了他一眼,“太髒了。”他那些衣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穿過。
虓:“……”
見硯拿了梳子還不走,虓說道:“那我就不招待你了。”不是當著兄弟的面他不好意思幹事,主要是硯曾經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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