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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 “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 她對哀求和擁抱無動於衷,語氣比此時的氣溫還要冰冷。 他大概是被刺激到了,捧起她的臉急切地吻下來。梁芝歡被激怒,抬手狠狠地朝他臉上甩了一記耳光。 畢正錯愕地看著她,不知如何?回?應。 “這?一巴掌是給那個消失的生命,和我對你?最?後的感情……” “當?‘它’無聲無息從我身體裡流走的那一刻起,我對你?,所?有、所?有的一切也都全?部結束了……” 梁芝歡冷冷地對他說:“我們現在兩不相欠,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 那個晚上之後,畢正沒再在她面前出現。梁芝歡過了一個安穩的元旦,節後進公司看到了新上任的潘柏雷。 他那頭捲髮已經拉直,像一個正經總經理的樣子。董事長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著實老懷欣慰。 潘柏雷說晚上一起吃飯,她知道他想?聊什麼?。 “你?見過阿正了吧?” “嗯。” “他打不通你?的電話,所?以先找到了我。” “嗯。” “我把?那個混蛋臭罵了一通,還是沒解氣。” “哦。” “你?可以多說幾?個字嗎?”潘柏雷放下筷子望著她。 “你?想?知道什麼??”梁芝歡也放下筷子,迎上他的目光。 “我會不會原諒他?要不要不計較過去,重新跟他開始?” 潘柏雷沉默不語片刻,然後抿了抿嘴角,輕聲說:“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還恨他?” 愛與恨永遠是愛情裡的雙生花。 曾經多愛一個人,就可能多恨一個人。 你?有多恨,代表放不下的愛有多少。 也許只有當?你?恨不起來的時候,那些愛才會真正成為過眼雲煙。 就像從前,黃治之於她。 春節前,身邊許多女性同?胞陸陸續續去做了頭髮——包括冉青。 知道她拒絕了那人,還打了他一耳光,冉青拍手稱快,在某個週末約她一起去做頭髮。 冉青建議她染個顏色,梁芝歡欣然同?意。不過,染之前先讓tony把?一頭長髮全?剪了。tony下刀快,等?冉青發現時,她已經換上了幹練的短髮。 “芝芝”t?冉青替她心痛得不行。 她笑笑說:“職業經理人就該這?個樣子。” 下個週一進公司被潘柏雷撞見,差點沒把?他眼珠子瞪出來。 “你?何?苦跟頭髮過不去?” 她不以為然地反問:“你?不覺得很合適我現在的職位嗎?” 他頓了半晌,扶了扶額頭問了一句:“你?家……帽子多嗎?” 沒兩天,行政把?她節後飛昆明的航班資訊發過來,人事也通知了住所?的地址。 節前最?後一次高層會結束之後,潘柏雷突然跟她說,會同?她一道飛昆明,在那邊呆兩天。 “幫你?在那邊立個威風。”他輕快地笑道,“你?這?個樣子,看上去像剛畢業的小姑娘。” 梁芝歡微微訝然,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 傍晚下班回?家,那個二十多天前突然冒出來的人又意外地出現了。還是穿著黑色大衣。這?次他站在路燈下,燈光把?他的輪廓凸顯出來——比以前清瘦了。 看到她,畢正的眼神十分震驚——因為她的新發型。 梁芝歡心裡騰起一股快/感。 她不僅已經不喜歡他,而且也不要繼續被他喜歡。 “我一會兒去機場,回?漳州。”半晌,畢正回?過神,聲音晦澀。 “上次忘了跟你?說‘新年快樂’,所?以特地過來跟你?說一聲……春節快樂!” “如果你?不出現我就會快樂一點。” 畢正嘴角抽動了一下,對她的刻薄只是苦笑。 “但我做不到。我想?見你?,我很想?你?……” “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梁芝歡毫無耐心繼續跟他糾纏下去,她語氣決絕地警告他。 “如果你?再來騷擾我,一定不只一個耳光那麼?簡單!” 說罷,她匆匆地從他身旁掠過,衝進了樓道…… 春節長假的最?後兩天,芝榮媽媽幫她整理行李,爸爸則心事重重地很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