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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怎麼辦呢?」嶽松問張雁聲。
這件事說到底,要由張雁聲來決定。
張雁聲沉默了很長時間, 最後作出她自己的選擇:「疑罪從無。」
雖然無論張雁聲做出什麼選擇,嶽松都會支援她。但嶽松的心裡也有自己的傾向。
當他知道曾有人企圖對張雁聲投毒的時候,一瞬的暴怒幾乎想殺人。所以當某個人疑似參與甚至推動了這件事,嶽松從情緒上來講,更傾向於寧殺錯不放過。
但張雁聲卻選擇了疑罪從無。
她作為當事人,憤怒的程度絕不會低於嶽松。只是她的心底有一條線,無論前世今生經歷了什麼,張雁聲都不會踐踏自己做人的底線。
嶽松用指背輕輕磨蹭她光滑的臉頰。他從她眼中看到的不是軟弱或者聖母,而是做人的原則。
他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笑什麼?」張雁聲莫名奇妙。
「忽然覺得自己很厲害。」嶽松說,「在還不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了。」
張雁聲托腮,斜乜他:「早說了你是見色起意。」
嶽松笑起來。
愛情大多始於見色起意,而後是於三觀相合中漸進漸深,還是激情褪去後漸行漸遠,就看各人的命了。
嶽松覺得,他的命很好。
張綺現在在學校的時間不多,沒想到期末過來一趟,還被馬芸逮到了,對她大吐苦水。
「以前我們做新人的時候,頭上有師兄師姐們。那師兄師姐管新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我們也從來沒說過什麼吧。張學姐,你說是不是!」她抱怨,「今年的新人可神奇了,能把大三的部長都給擠走了。我們高年級偶爾說她們一句,就叭叭叭地給我們說一堆。」
張綺瞭然,說:「這種一般都是有個挑頭的,把挑頭的那個壓下去,其他人就沒事了。」
馬芸嘆氣:「就是挑頭的那個厲害,我們才沒辦法。」
張綺有點看不上她這副樣子:「你好歹都是學姐了,居然被一年級的小屁孩壓著?也太沒用了吧。」
說完,端起熱奶茶。
「學姐你不知道呢,挑頭那個可厲害了,我們都說不過她。她還敢跟男生動手呢。男生都打不過她。」馬芸氣憤憤地說,「你不知道,就這個張雁聲……」
「張雁聲」三個字一入耳,張綺「噗」一口奶茶就噴出去了。
「咳咳咳咳」了一通之後,她用紙巾擦乾淨嘴,問:「誰?」
「張雁聲。」馬芸問,「怎麼,學姐你認識她?」
「她就是那個刺頭?」張綺揉太陽穴。
「是啊,是啊。」
張綺說:「那你最好就別招惹她了。」
馬芸:「……為什麼?」
「因為,」張綺覺得腦殼疼,「她是我妹。」
馬芸:「……」
馬芸的心頭,彷彿有一千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期末學生會的最後一次會議結束後,大家準備最後聚一次餐。
張雁聲卻接到了明顯是男朋友的電話:「咦?你來接我?你今天結束這麼早嗎?我們學生會待會還要聚餐……」
會長聽出來了,笑著沖她打手勢:「一起,叫他一起。」
是傳說中那個一出手就送了千萬級豪車的男朋友嗎?
大家的眼睛都亮了。
「雁聲,叫你男朋友一起吃飯唄。」
「都沒見過你男朋友呢!」
電話裡已經傳來嶽松的笑聲,顯然他聽到了。
「突然感覺自己老了。」他說,「只有學校裡還有這種年輕的感覺。」
「既然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