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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的蹲在地上。而展斌自始至終一直站得筆直,目光堅定著。
第37章:感冒 。。。
醫院的條件自然說不上好,不過也並非不能忍受,不能忍受的是時刻沉浸在未知的恐懼裡。
公司的事情這個時候自然早被我拋在腦後,直到文宇在第二天下午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才想起自從到了醫院就沒有和他們聯絡過。匆匆告訴了他們我目前的處境,同時替自己請假一個星期。
莫文宇和林建他們說了很多安慰的話,但是說再多安慰的話,都不能解除此刻我心中的恐懼。那種失去親人,失去所有人生希望的恐懼,在這幾天焦急的等待中日漸升高。
在第四天的時候,一個噩耗從另一個醫院傳來了。那位展斌聘請的保姆,在入院第五天,終於被確實診斷為H1N1流感,目前已經被送往特別醫院進行治療。隨著這個訊息的傳來,醫院對於寶寶的病狀已經列入一級防護,只要確診立刻也送往特別醫院。
在這四天裡,寶寶的體溫時高時低,一直沒有解除的跡象。這更加深了我的恐懼和焦躁,而詢問醫生得到的永遠是不確定,還要觀察,不一定……這樣敷衍的話。
我知道對於這種新型的病毒來說,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任你錢再多,任你身份再高,它都一視同仁的進行肆虐。展斌的錢這種時候,也如同廢物一樣起不到作用,於此同時管家們也開始緊張了起來,因為寶寶一旦確診,也就意味著我們這些人被感染的機率增大。
保姆被確診的訊息,連一直很沉穩的展斌也皺起了眉頭。一連打了很多電話聯絡外界,想要尋找更好的醫生為寶寶進行治療。但比起生命而言,錢畢竟顯得單薄了一點,所以展斌的眉頭越皺越深。
我知道一旦確診就意味著生命時刻受到威脅,尤其寶寶現在還那麼小,怎麼可能抵抗得了成人都抵抗不了的病毒呢?
隨著焦躁的上升,我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不能和醫生叫囂的我,也只能整天對著展斌發洩。
以下為心內容
不管是粗話還是髒話,只要我想得到,我就一股腦的倒在展斌的身上。就是因為這個人執意分開了我和舒言,才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我恨他,如果說之前只是對他沒有感情,那麼現在我是恨他的,恨他沒有好好照顧舒言,恨他此刻的冷漠。
“你罵夠了沒有?難道是我想讓舒言出事的嗎?難道我不心疼不著急嗎?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冷血的人,願意看著我唯一的孩子這麼小就被那些針尖這樣折騰?”
“你難道想說你不冷血?不冷血你會在我生舒言的時候,人影都不見,你會任由別人替你兒子取名字?”
“那不是別人,是我父母。而且我不覺的他們取得名字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是、沒、什、麼、不、好、的、地、方。”我一字一頓的慢慢說出。我討厭那個名字確實不在於那個名字的好壞,而在於我被完全的忽略,就如同我是和他們不相關的人,如果他們是決定名字之前略微詢問一下我,尊重一下我的意見,那麼他們取什麼名字我都不會有意見。
“既然這樣你之後又為什麼要改名字?”
“那不是因為你喜歡嗎?”展斌有些不能理解的看著我。
“只要我喜歡就可以了嗎?你有這麼好心?”
“我說過我知道之前做錯了,是你不給我機會。”
“機會,好。只要這次寶寶沒事,我可以給你機會。不過我也有條件。”
“說吧——”展斌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
“等寶寶沒事後再說,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我撇了展斌一眼,然後不再去理睬他。
時間在焦躁的等待中緩緩的過去,幸好在第五天的時候,舒言終於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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