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第1/2 頁)

她移開眼：&ldo;沒什麼。&rdo;

&ldo;走吧，回家吧。&rdo;他走出來，順手鎖上了辦公室。

明明依舊清冷俊逸，明明依稀是舊日的眉目，可隔了一多月再來看，恩靜卻只覺得兩人之間已經相隔了千萬裡。

&ldo;你原本有約嗎?&rdo;

他&ldo;嗯&rdo;了一聲，電梯開了，要走進去時，卻又聽到辦公室裡的座機響了起來。

阮東廷攏眉，似乎低咒了句什麼：&ldo;你等我一下。&rdo;又轉身回到辦公室裡，接起電話：&ldo;張嫂?&rdo;

聽到這兩個字恩靜就知那來電的是誰了‐‐今日入厝，這本該忙進忙出的老管家也沒到家裡來，就因那次被阮生派到何秋霜那裡去照顧。

果然，他聽了沒多久就出聲：&ldo;哪不舒服?剛剛打電話時不是還好好的?&rdo;

絮絮說了幾句後，再轉身過來時，原本平靜的眉目間添入了絲猶豫：&ldo;恩靜，&rdo;他凝眉喚她，看著女子似乎已經瞭然的目光，他說：&ldo;你先回去吧，和媽咪說一聲，我今天恐怕沒辦法回家了。&rdo;

恩靜卻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隔著一米多的距離，也沒有接話，也沒有點頭。良久之後，才問：&ldo;她不是已經換好腎了嗎?怎麼又不舒服了?&rdo;

明明該用諷刺用不屑用憤怒的口吻，可她問出這句話時，聲音卻那麼輕。

不必多說明，阮東廷知道她已經料到了方才是誰的來電：&ldo;說是藥物過敏……&rdo;

&ldo;你信了?&rdo;

他頓了一下。

可你看那表情，明明，他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不相信，卻依舊縱容著。

她搖著頭，輕輕地笑了‐‐不，不是笑，那唇角微微地勾起，可眼角卻有了隱隱的淚意。她問他，聲音依舊是輕的：&ldo;告訴我，你陡然改變的態度、一個多月都不回家，就是因為她病好了、你又可以重新選擇了嗎?&rdo;

明明那天在琴房裡他同她說要好好過下去，明明那天在做楊枝甘露時他吻她的動作那麼溫存，可自從知道何秋霜康復後，一切都變了。

他不再溫存不再有耐性，他所有的溫存耐性統統物歸原主‐‐是，物歸原主!

&ldo;阮東廷，你怎麼這樣啊?&rdo;她睜大眼，那麼用力那麼用力地看著他。那口氣，不確定得就像是怎麼也想不通眼前這一切。

&ldo;是你自己說要好好過下去的，是你說對何秋霜只是&l;照顧&r;的!&rdo;她搖著頭，就像是沒有辦法接受這一切：&ldo;你知道嗎?我真的相信了。明明一開始就告訴自己不要貪心、一開始就告訴自己說你是別人的，可你總給我希望，一次又一次地給我希望!&rdo;

卻最終，讓她這樣地失望。

她死死捂著唇，一步一步地往後退。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一邊退一邊搖著頭：&ldo;你這樣大的人，怎麼就說話不算話呢?明明知道我那麼蠢，蠢得你說什麼我都信……&rdo;

可他騙了她，在她將未來編織得那麼美好時，將所有的幻象都抽離。

阮東廷的面色好難看，可卻薄唇緊抿，一句話也沒解釋。

恩靜失望地搖著頭，還想說什麼，可門口卻傳來了一聲&ldo;哎呀&rdo;。阮生眉一皺，黑瞳含怒地射向辦公室門口：&ldo;做什麼?&rdo;

那處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