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意外(二)(第1/4 頁)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什麼關係的。”楚國後說著,看向欲曉那邊笑了笑。
欲曉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所以只能默默期盼楚國後能夠順利生下皇子了……
刑部。
白嫋和“獨孤歐陽”將在清風裡抓到的那個細作牢牢的綁到了行刑架上。
到現在那個細作還在為自己開脫。嘴裡一遍一遍說著抓錯人了。
“閉嘴!”白嫋厲聲打斷了那細作的叫聲。
“你沒問題我們會抓你嗎?”
“大人,大人,我真的是冤枉啊!我就說個縴夫,全家老小都指著我……我……”那細作說著。
“縴夫大多因為家境貧寒和長期下水,不論春秋都不穿衣服。就算穿了也會因為汗浸鹽汲加上纖索的磨損看上去很破爛。而你剛剛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白嫋說著走到那細作身邊,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
“獨孤歐陽”看到白嫋現在的樣子,果然與在上藝閣和平常生活中的樣子不一樣。哪怕只他只和白嫋接觸了不到一天時間。
“楚都的吧。”
“獨孤歐陽”的手在放滿刑具的桌子上挑選,最後他的手停留在一把尖刀上。
“為了符合縴夫的身份你身形佝僂,但你彎曲的脊背不是裝的而是長期從事農業勞動的結果。”
“獨孤歐陽”說著將那把尖刀插到了那細作的肩膀上。
細作古銅色的面板上立刻流出殷紅的血跡,鮮血順著面板流到地上,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小血泊。他呻吟著,換了一副樣子。剛剛懦弱的小貧民一瞬間變成了個眼神堅毅的暗探。
“栽在你們手上也算值了!”
這細作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陰差陽錯的打消了白嫋對“獨孤歐陽”的懷疑。
就“獨孤歐陽”這個審訊的樣子,白嫋在北澤也見過。
其實白嫋不是沒有懷疑過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獨孤歐陽”。畢竟他的樣子和以前確實有些不一樣。
“你要知道,進了這刑部你就是想死都難了,真不打算說些什麼嗎?”白嫋問。
“四皇子出身軍營,定然知道作為暗衛的規矩。你覺得我會說什麼嗎?”細作釋然的笑了笑。
“嗯,出身軍營。知道了。”
白嫋轉過身看了看“獨孤歐陽”,他回應了白嫋。
“沒什麼用了,這樣的人再回去也會思維,倒不如現在全他一個忠義之名。”
“嗯。”
“沒想到我,臨死之前還要謝謝你們!”那細作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倒是感謝他們的成全。
短刀成全了這名細作的失敗。
也讓白嫋打消了對“獨孤歐陽”的懷疑。
從刑部出來之後白嫋問獨孤奕:“你說人會一夜之間發生改變嗎?”
“會!比如我。”
“嗯。也比如我!”
方都新的情報系統“紙鳶”正是投入使用。這是專屬於方寒的情報網,在朝所有人全都不知曉的情報網。
紙鳶傳回來的第一條訊息就是:姚國主欲求我都長公主為親。
百尺樓。
方寒在樓上看著漸漸西沉的太陽,太陽落到山下,西邊天空滿是殘霞。
一封來自姚國主的信出現在了方寒面前。
——欲想方姚兩都相安無事則下嫁方南漓,否則姚都鐵騎將踏平方都皇城——
“辭樓,你說我叫南漓回來是不是錯的!”這已經不是方寒第一次否定自己做的這個決定了。
他接回白嫋的本意就是想要補償她,邊境苦寒,朝不保夕卻讓她在那吹了十六年的風,擔驚受怕了十六年。他想要盡到一個作為父親的責任。可他先是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