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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質端正,長相俊朗,剛剛還救了她,應該不是壞人。
她現在害怕,有他總比自己一個人好。
江穆淡淡收回了目光,道:「我沒有。」
他說的如此篤定,南稚差點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後面流浪漢動了幾下,似乎要從地上爬起來,南稚摸口袋要拿手機出來,才發現手機不見了。
又摸了摸包裡。
包內空空,宿舍鑰匙好像也不在。
她心提到了嗓子眼,沒想太多,馬上就跟在了江穆身後。
走了幾步,江穆回頭,面色更冷:「說了不要跟著我。」
「能不能借一下手機?」南稚害怕的聲音都在抖,小聲解釋:「我手機不見了,我想給我朋友打個電話。」
「抱歉,不借。」江穆直接了當的拒絕。
剛剛在門口問需不需要他送的時候,語氣雖然疏離卻很溫和,不像現在,冷若冰霜。
完全像是兩個人。
南稚走著路,腳頓時都有些發軟。
後面似乎閃過一個黑影。
她嚇了一跳,絆到前面的臺階,摔了一跤,痛的齜牙咧嘴。
江穆眉頭微皺,抬頭揉了揉太陽穴,顯然是喝了酒頭暈。
他低頭,收入眼底,她一臉恐懼。
「沒有手機,也沒錢?」江穆突然問她。
南稚沒反應過來,隨即連連點頭。
這現在錢都在手機裡,誰還有現金。
「我叫江穆,我家就在附近。」他看向她,說完這句,沒了後話。
他這個人真的奇奇怪怪,一下拒絕一下又答應。
南稚看著他,神色狐疑,漸漸變得怪異起來。
「你是……江穆?」她打量著他,暗色中看得不甚清晰,可仔細看這張臉,應該是他。
看他這樣子,好像已經不認識她。
南稚緩了口氣,試探著問:「我……能去你家?」
她手機不見了,沒有鑰匙也回不去寢室,而且要她一個人在這路上來回的走——
她是真的怕了。
江穆沒回答,只是抬腿繼續往前走。
南稚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他沒再說什麼,就讓她跟著了。
第二天早上,南稚先醒來的。
她未著寸縷,躺在床上,身邊的江穆還在熟睡,肩頸處有莫名的紅痕。
她隱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江穆讓她睡沙發。
可到半夜他出來喝水,暈暈乎乎的快要倒在地上,南稚起來扶了他。
扶他進房間後,她實在沒拖動人,跟著一起摔在了床上。
之後迷迷糊糊的……
都是成年人了,說起來算是你情我願的事。
南稚甚至在擔心,他醉的意亂情迷,會不會覺得,是她不懷好意對他做了什麼。
南稚有些慌張,又實在難為情,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下床的時候腿疼的不行。
她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就溜走了。
江穆再找到她,是一個月後。
他開口第一句,說了對不起,然後問她有沒有吃藥。
南稚她吃了,就是吃的時間稍微有點晚。
她月經一向不準,這次確實也推遲了幾天。
江穆說,一定要帶她去醫院做檢查。
有任何事情,他都會負責。
拿到檢查單的時候,南稚整個人都懵了。
晴天霹靂。
江穆神色也有些許的慌亂。
但他接著就說,他聽從南稚的所有選擇,如果她要流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