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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要說的是要我回去,讓我在頭腦發熱中徹底昏頭答應,哪怕做地下情人我也會認了。
現實就是如此,最精湛的情節設計。最荒誕的臺詞對白。
“因為要結婚了,怕我難過?還是見不得我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所以嫉妒?”我很敬佩自己還如此口齒清晰地分析著他的心態。
“不是。”邱連鈺笑容淺薄,聲調淡漠。
“那你今天是來逗我玩嗎?仗著我喜歡你你耍我好玩?你結你的婚,拉攏你想要的背景,管我跟誰在一起,管我愛不愛你。又不礙著你!”我大吼了起來,海風吹在臉上真舒服,有淚珠從眼角流落,我擦了一把繼續說:“我也不知道你邱老闆是為什麼這麼愛作弄人,我爸偷你錢包時你不直接制止,非要把他弄到局子裡打個半死不活,我剛喜歡你的時候你有察覺卻不拒絕,偏要等我愛上你了你再說你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笑死我了!”
這算什麼遊戲模式?我百思不得其解。
說完這番話,我一個人原路返回到了沿海公路上,走了一會兒以後哭得稀里嘩啦,心想要不就這樣跳海算了。但是馨兒打來電話,又讓我清醒了一點,她聽我聲音不對,問清楚了位置之後,要許洋開車來接我了。
馨兒她們一個半小時以後才到,我的哭聲一個半小時以後才停止。馨兒看我一個人坐在這陰森森的海邊公路上哭,又心疼又忍不住責怪:“你幹嘛呢,大晚上來這裡裝鬼嚇人嗎?怎麼回事?你不是回去了嗎?”
“先上車送她回去吧。”許洋對馨兒說道。
馨兒扶著哭得快暈過去的我上了許洋的賓士,沒有呼嘯的風聲,沒有轟鳴的引擎聲,可是也沒有我愛的那個人。
許洋的車沒有掉頭。而是繼續往前繞路回去,我看到了那輛雅馬哈R還停在路邊,我和他的頭盔還掛在上面,馨兒看著海邊那個模糊的身影,吐槽道:“大晚上愛嚇人的人真多,一個人在海邊難道想自殺?”
我沒告訴馨兒。現在想自殺的人是我。
在許洋熟悉的繞路技巧之下,一個小時之內我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樓下,馨兒和許洋道別,說要留下來陪我才行,許洋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馨兒扶著我上樓。在我身上摸了半天,忽然大喊:“蘇芒,鑰匙呢?”
別說鑰匙了,我整個包都放在邱連鈺的雅馬哈R上面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發現跟頭盔掛在一起的包,幫我帶走。
最後是找了物業的人來開了門。馨兒問我發生了什麼事,一個人跑那麼遠幹什麼,我說想起了一點傷心往事,準備尋死又想開了,她拍了一下我的頭,真的。此時有她在是我唯一的欣慰,在失去愛情的時候,友情就更加顯得彌足珍貴,可是珍貴也終究不同。
夜已深,可是馨兒堅持給我從冰箱裡翻出了昨晚買的牛肉,那些沒來得及做成高階牛排的食材,通通被馨兒一鍋炒了,飯菜香味四溢,馨兒把一碗飯放在我面前:“我說你昨晚才受傷,今晚就折騰,手不疼了嗎?”
疼啊,可是沒有心疼。被自己喜歡的人開口趕走的滋味,真的足夠讓我銘記一生。
紅著眼睛吃了一碗飯,馨兒這才滿意地督促我去洗澡,督促我上床睡覺,睡覺的時候她一把抱住我拍拍我的頭,說:“蘇芒。那天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我的眼淚瞬間又爬滿了臉龐,打溼了被子,那個故事已經結束了,因為我不需要再選,我想選的那個人好像要放棄了。理由?我想是因為我沒有胡雪薇那麼有價值,對我來說邱連鈺是那誘人的冰淇淋,高煜是可以維持生存的白米飯,我對邱連鈺來說還不是一樣?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蘇芒,不管發生什麼事。就算我解決不了,也一定要告訴我,起碼我還能陪陪你,讓你不那麼孤獨。”馨兒的話像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