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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迦藍太獨立了,她想等一段感情成熟時再告訴她的媽媽。
她不想讓媽媽操心。
&ldo;你以什麼身份去呢?&rdo;喬迦藍似乎隱隱地笑了一下。
&ldo;我是她女兒的男朋友。&rdo;他說。
&ldo;我媽說過,讓我找一個一生在一起,不背叛、不拋棄的男人,結婚。&rdo;喬迦藍看著他的眼睛,靜靜地說。
被婚姻傷害過的喬一樹,總是對男人的背叛心有餘悸。
&ldo;我能做到。&rdo;他認真地說,&ldo;迦藍,在婚姻中女性不全是被動的,而且每段婚姻不同,你和別人也不同。&rdo;
他說的對,媽媽看婚姻問題時的角度是被動的。
&ldo;我理想的婚姻中,兩個人在精神上是朋友,在肉體上是情人。&rdo;她微微嘆道:&ldo;但現實的婚姻中,大多夫妻交流溝通不及朋友,親密依戀不及情人,只是搭夥過日子的關係,把愛情過成了親情。&rdo;
&ldo;剛好,我也這麼想。&rdo;他說。
有藏族歌手在酒吧駐唱,獨特的韻味和顫音,一個自由而美好的夜晚。
酒吧裡的所有人都被這快樂的氣氛所感染,唱歌跳舞,聊天喝酒,好不歡樂。
喬迦藍接到了大王打來的電話,說有個孩子的事想問一下嵇澤。大王一直負責跟拍婦科病專家白玉蓮老師。幾個小組分開拍攝,但幾乎每天都會與喬迦藍取得聯絡,相互溝通。恰好大王這幾天在拉薩。
自從他們在林芝分開後,將近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了,喬迦藍叫他過來,在酒吧裡聊聊。
不一會兒,大王來了,喬迦藍站起來向他揮手,大王過來。
看見嵇澤也在,大王微笑著打了招呼。
彼此寒暄幾句,談起各自的工作情況,大王說到一個女患者,唏噓不已。
女患者,名叫趙阿紅。婦科隱疾折磨她多年,瘙癢難耐,找到了白玉蓮老師。
一經檢查,她患上了多種性病。
那裡已經不成個樣子了。
剛知道檢查結果後,趙阿紅哭個不停,說起來,她真是個苦命的女人。
老家在某省的大山裡面,從小沒有媽,家裡姐弟三個,兩個姐姐,一個最小的弟弟,她是大姐。
貧窮的家裡再供不起三個人念書,而且這個家裡缺個女主人操持家務,小學還沒畢業的趙阿紅,輟學了,守著家。
自小到大,她在那個家裡扮演的角色不是姐姐,而是媽媽,所有的家務活都壓在她稚嫩的肩膀上。
帶妹妹上山打草,妹妹滾落山坡,摔成了殘疾人。
爸爸身體也出現了問題,家裡的情況更加糟糕。
弟弟學習成績尚可,讀大學需要錢,趙阿紅出門打工,卻被人給騙到了紅燈區。
剛開始,她說什麼也不肯接客。她知道,做皮肉生意,在老家人眼裡是很髒的。
試著逃跑過,都失敗了。
胳膊扭不過大腿,終於,在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她被一個相貌醜陋的中年男人奪去了第一次。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慢慢地,她成了她曾不齒的那種人。
她把掙來的錢一筆一筆記在小本子上,匯到家裡,想著供弟弟上完大學,帶爸爸和妹妹去看病,她還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
在她的支撐下,弟弟讀完了大學,卻也沒找到如意的工作,還是在老家的一個小公司裡打工,每個月兩千多塊錢。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她的事還是在老家被傳得沸沸揚揚。
家人覺得被她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