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5 頁)
,“那個東西”出現了,她穿著白色的袍子伏在地上,死魚樣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黑長髮纏繞披散在背上,一張碎陶瓷樣的臉,鮮紅的嘴唇誇張的延伸到了耳根,下顎滴答滴答的掉著血。那個,簡直就是怪物!
半張開的嘴巴滿溢位黏稠的鮮血,而喉嚨則斷斷續續發出“……嘎……嘎……嘎……嘎……噶”的奸笑,她緩緩的、一步一步的爬上來。
“嗚哇——”
幾個人彷彿失聲般地慘叫著,拼命的向後退。
“……嘎……嘎……咯咯咯咯咯………”
滴落在樓梯上的鮮血,迅速的湧向三人。“那個東西”將慘白纖細、沾滿鮮血的手,直直的伸去,胭脂抹過的嘴似乎因為想說些什麼而蠕動著,血沫不斷從嘴角冒出,讓人油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嘔吐感。
究竟是怎樣刻苦銘心的仇恨,讓怨念達到如此無法挽回的餘地了嗎?又究竟是怎樣的一隻手,毫無人性的把他們一個個拉向深淵?假如知道事情將會朝著這樣一個不可逆轉的方向發展的話,誰又願意接手這件要人命的差事?人生,真的很可笑啊!葛傑,李明,還有小胖子,就這麼無辜的走了。青春本不應該是這樣的!
荊城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姣好的面容上,一滴淚劃過,冰涼冰涼的。悽婉的讓人心碎。
一切也應該到此為止了吧?結束了?是啊,都結束了!他們,早就成了籠子裡的獵物。荊城垣昂起了頭,江海垂下了散發著幽光的手機,花蕊則鬆開了緊握住江海衣服的手。
結束了………………
就在眾人放棄抵抗的同時。5樓的照明燈突然“咯噔!”出一個火花。隨後電流透過,久違的光明頓時照亮了整個樓段。而那隻伸過來的鬼手也逐漸變淡,隨後如一陣青煙般扭曲著擴散成分子,消失不見。
它就這麼走了?江海幾人又驚又喜,長吁一口氣。不過還沒等他們放鬆下來,5樓住戶的防盜門被人從裡面一下子推了開來,
隨後屋裡冒出一個人腦袋粗暴的吼起來,“你們深更半夜的打擾老子睡覺幹什麼,叫魂呀!”幸好,不是惡鬼,而是個大男人的聲音。這傢伙長是個五大三粗的大漢,下巴圍著一圈絡腮鬍子,彪悍的緊。
“對不起,打擾您了。真是很抱歉。”江海抓了抓頭,道。
大漢瞟了眼衣冠不整的其他幾個人,轉而好像明白了什麼,說:“照我看你們一夥子年輕人是在玩那啥子派對吧?瘋瘋癲癲的。”
“我跟你們醜話講在前頭,去夜總會胡搞瞎搞都沒關係,但在這,別干擾大爺我行不?兩個女孩子長的滿水靈的,比我那煤堆裡挖的老婆好看多了。可惜了,跟這個二吊蛋男人混,糟蹋了!”說完還嘆了口氣,表示惋惜。
都被描黑描到這份上了,江海還能說什麼呢?狂汗中…………
“以後注意點,再被我逮到了,直接……大爺直接把你幾個送到我廠子裡去!”黑大漢凶神惡煞的叫囂道。
“冒昧問一句,您在哪工作?”江海對這黑大漢的話簡直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索性問了句。
“殺豬的,祖傳屠夫!”
看到江海發愣的表情,他怒喝一聲:“他孃的,鄙視老子的行業是不?”
“不不不,您純爺們,純的!”江海說完還豎起了大拇指。
“這不用你說,哥長的純自己知道。”說完黑大漢得意的哈哈一笑,‘咣噹’一聲帶上了門。
“殺……殺豬的。”江海一陣苦笑,雖然給罵的狗血噴頭的,但人家,間接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吧?都說殺豬的天天宰牲口,不但膽子大,而且身上有那麼一股子煞氣,便是鬼見了都躲。看來倒真有點可信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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