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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嘲笑。
記憶載著時光的巨輪緩緩逆時針推動,腦海中的過去此起彼伏。
“……第一幅畫面”
“小財財,你不是一直想要這個令牌嗎?師父呀,今天就把這個交給你。”老人滿身是血,艱難地抬著手從自己腰上解下一隻綠油油的玉牌,連哄帶騙的塞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手中。
“不要,我不要,我只要掌門師父好好活著。”小男孩揚起手準備將青竹令重新給老人繫上去,卻被老人拉住了手。
“這個令牌可是你太師父的寶貝,師父希望小財財有一天能成為你太師父那樣偉大的人。”老人眼中滿是不甘和不捨,他這一生如此的努力奮鬥,就是希望一朝一日能成為自己師父那樣的道門龍頭,可惜的是,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所以他只能將這個願望傳達給自己最愛的弟子。
“我不要——”,幼年的財叔痛哭著拒絕,在玉牌和師父之間,他只會選擇師父。
“小財財不哭,你已經長大了,今後我道教一脈就交託給你們後輩了,記住這肩上的擔子!”老人在交待了這最後的遺願後,終於微笑的合上了雙眼,只是握著財叔的手,兀自不肯放開。
“師父——”,青竹令從男孩手中滑落,在小男孩淚水的反射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第二幅畫面”
樹林,陽光傾瀉。
一個身穿古怪道袍的毛頭小子自信的揮舞著手中的木棍,變換起各種招式在一位微胖的青年身前遊走,削,掃,點,刺一一俱全。只是卻根本夠不到眼前這個人的半片衣衫。
“哎呦,累死了。”半晌,小毛孩叉著腰,喘起了粗氣。還不過癮,索性躺在了草地上。
“大胖子師兄,我一定要超過你呦!”草地上的毛孩滿懷希望的對胖青年大咧咧的道。
“松溪加油,我等著那一天到來。”年青的財叔欣慰的笑了。說完習慣性的上前摸了下孩子的腦袋,小平頭上有點毛刺,扎的他手直癢癢的。
“別做這個動作!我已經是大人了,是大人了!”張松溪噘起了嘴。
“哦?呵呵。看來我們三弟,終於長大了。”財叔再次開懷而笑。
“……第三幅畫面”
道教龍虎山,三清傳道臺。微微的霧裡透出點幽幽的翠綠。
休憩處,張松溪面對眾人,目光銳利無比,將大師兄張智亭和二哥財叔一一看過。
兩人被他目光所視,都感覺自己眼中有隱隱生疼的錯覺。張松溪看著他們,目光炯炯有神,片刻之後,淡淡道:“兩位師兄,今日我請你等來此,乃是有一件大事,非我一人之力可以完成,須得藉助你們之力方可。只是此事非同小可,且兇險莫測,甚至會有喪命之危,大家同為道家弟子,我決不敢強迫,所以在說出事情之前,先行告訴一句,若是有人不願前去,決不勉強,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卻暫且不宜公開,還請你們嚴加守秘,不要外洩了。”他這話一說完,財叔和張智亭對視一眼,淡淡的點頭答應。
見兩人面上都有疑惑之色,張松溪微微一笑,道:“這樣吧,在雲南邊陲之地,有一處蠻荒未化之地……”
聽到這,財叔神色一動,道:“莫非師弟你是說天鬼宗的總壇:修羅殿!”
張松溪看了財叔一眼,略顯意外之色,隨即笑道:“正是。”隨即面色一正,凜然道:“我們要做的大事,便是潛入那自古便傳說除了天鬼宗之人再無活人回來的修羅煉獄,將這根危害世間的毒苗一舉拔起!大師兄,你看如何?”說完,他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張智亭。
“只要能搞清詳細方案,我看可以一試!”張智亭略一沉著後點了點頭。
“如今我等三兄弟學藝已成,師父的仇也該拿起了。天鬼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