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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的玻璃碎裂聲。然後,葛傑從椅子上跌倒,他勉強地用左腳支撐在地上以防四肢朝天地摔在地下,就在這時,他的左腳傳來一陣直鑽心的劇痛。
葛傑艱難地側過頭去看自己的左腳,只見一塊碎玻璃徑直刺入了自己的腳踝,恐怕挫到大動脈了!因為鮮血正不斷地噴湧而出。他的腦子一剎全是空白,然後連綿不斷的思緒紛湧而出,他明白,現在首先做的應該是止住血。他勉強的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拖著還在流血的腳走向窗臺,那裡有電話,他要找救護車!
“咯咯咯咯咯——————————”
這,這又是什麼聲音?
窗臺的玻璃上,一縷黑髮飄起。緊接著一張像是用膠水把碎裂的面板黏在一塊的鬼臉如膠片一般緩緩地從窗子的左邊移到右邊。帶著微笑,儘管,這笑,比哭還滲的慌!
目睹了這一切,葛傑只覺得頭皮針刺樣的發麻。很簡單,這個東西是在窗外。可這裡是,七樓!也就是說,這張臉,飄在半空中。
他面色慘白的用左手捂住起伏胸口,按壓著劇烈跳動的心臟。
“砰砰砰”
“砰砰砰”
“啪嚓!…………………………”陽臺百葉窗上的葉子齊齊的張開了,久違的陽光透了進來,投射在地板上,就像一把把閃著寒芒的刀片。
他想叫,但叫不出來了,如潮水般襲來的恐懼死死地厄住了他的聲帶。
到底是什麼?這到底是什麼!
一連串歇斯底里的打擊已經讓他崩潰了。只能耷拉著腦袋驚恐的環視四周,企圖找到源頭。
回答他的,是無言。
“啊!”葛傑只覺得身上一輕,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從後面一推,不偏不倚的一頭栽進了百葉窗裡。
百葉窗是藍色的。格子之間的縫隙很窄,所以一旦大物件卡住了就很難拔出來了。譬如,人的頭。
葛傑身不由己地吐出舌頭,眼珠上翻。一雙手在牆上亂抓,臉上爬滿了驚慌。他從來沒給人勒過脖子,不過恐怖片裡給吊死的人都是舌頭伸出老長。他憋住氣,把手縮回來,用力去摳那窗葉,但那硬塑膠做的窗葉已經收緊,喘氣都困難萬分。他想叫救命,一個字都出不來,肺裡的空氣迅速耗盡——
慢慢的,他眼前一黑,就再也感覺不到什麼了。失去生機的屍體撲騰一下垂在了地上。脖子還卡在那,仔細一瞧,氣管邊劃出了老大的口子,血染紅了半截窗子。
他終究是死了,死的有點倉促。
但,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 雪花點子的電視螢幕上閃出一抹血色的塗鴉:二!隨即消失不見。
第三十章 死亡證明
雲山市,曙光苑公寓陽臺。wWw、
一個戴著墨色眼鏡的高挑美女正悠閒地躺在涼椅上沐浴著清晨的陽光。因為穿著睡裝的緣故,她胸口的衣領開得很低,以至於寬薄的衣料將她起伏的曲線勾勒的讓人多少有點痴迷。
“叮鈴鈴鈴……”客廳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猶如夏季裡的知了,讓人心煩意亂。
荊城垣仍躺在那,沒有去接的意思。她不想自己休憩的早茶時間被任何事破壞。居高臨下的風景多美啊,柔柔的日光像孩子的手一寸寸的撫摸著她,不能自拔。
“叮鈴鈴鈴……”又響了。荊城垣討厭的皺了皺黛眉。唉,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想躲開,它就越死纏爛打的跟著你。
“關掉了手機,本以為這一週都安寧了,沒想到電話這會又來了,暈乎!”
“早知道怎麼著也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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