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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了斷這出往事,可惜現在看來,沒這麼容易啊……“都三年了,歐陽師弟你還不能那件事中徹底釋懷嗎?”
“換做你,可以嗎?”歐陽陌沒多解釋,雙手抱肩,冷冷的目光看著別處。
白衣男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重又整理了一下措辭:“既然過去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就應該執著的去接受。看開點,回到現實的生活吧!就算你每天站在她回家的路口等待,她也不會再回來了……人有時侯很複雜,心裡也很矛盾。越是回憶越是思念,所以,忘掉吧!”
這時,青蓮燈已隨波飄到了湖的中心。
“我的事—你永遠都不懂。”歐陽陌眼神空洞的盯著那抹一起一伏的綠色燭光,語氣冷得像終年封凍的冰川。
“這……”白衣男子猶豫了一下,終於苦澀的笑了。直覺告訴他,此刻再多的說辭,也是無濟於事。
“那你先安靜的待會吧。”白衣男子點著了一根菸,吸了一口便隨即按滅。他扔掉菸蒂,低頭瞥了眼手機的屏保自言自語道:“看時間估計他們也快到了。”
“誰?”歐陽陌疑惑的別過了臉。
“不用等,我們已經到了!”廣場外的樹林裡,慢悠悠的鍍出了兩個人的腳步,這兩位先生都是中年歲數,一胖一瘦,俱穿著杏黃色的道袍。胖的那位滿臉橫肉,頜下略生些鬍渣,他左手提著一把跟白衣男子一模一樣的紅傘,右手端著個羅盤。笑起來和和氣氣,頗有意思。只是身高卻有點差強人意,只到了那瘦子的肩膀。而瘦的那位則長的像一根立起的竹竿似地,留八字須,面相陰沉,恍若閻羅鬼差。但見他左手提著跟喪葬用的紙幡,右手無物,那把紅傘卻是背在了身後。
兩人的步伐很是輕捷,腳過之處,踩到的樹葉竟沒發出丁點兒聲響。
“這兩位分別是本市道教協會八仙觀的司空主持和趙道長。”白衣男子伸手分別指向胖子和瘦子,解釋。接著看向歐陽陌,道:“兩位師傅好,這就是我的師弟—歐陽陌。”
他這句話出口,卻引得那胖子和瘦子不由得‘咦’了一聲,待仔細的打量了下歐陽陌後。才一致向對方伸出了手:“原來這位就是青城第一弟子歐陽賢侄,久聞不如一見,貧道觀你骨骼清奇,眉間有龍虎之氣,假以時日定當後生可畏啊。呵呵…喔呵呵”
他們倒是客氣得很,可是歐陽陌卻縮回了胳膊,絲毫沒有和他們握手的意思。只從鼻腔裡帶出了一聲冷哼,淡淡的說:“你們跑到來這兒幹嘛?”不屑的鼻音中散發著濃濃的火藥味。
“額……”那叫司空的胖道士以前曾聽白衣男子劉宏說過他這個師弟有怪脾氣,當時他甚覺的不以為然,也就一笑置之了。這次一看,卻果然如此不講情面。當下一隻手竟自僵在了那裡,連笑容都卡住了,一張老臉憋得通紅,煞是尷尬。
“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大家還在這寒磣什麼啊,趕緊為儀式做準備吧!”白衣男子一見不好收拾。趕忙從嘴上搶了一句詞,接著雙手不著痕跡的帶過了司空道士的手,連連握緊道:“這次就麻煩兩位先生了。”
“呵呵,沒事沒事。”胖道士悻悻的介面道。
“什麼儀式?”正當兩人客套之際,冷冰冰的歐陽陌鋒利的插了一句白。
“超度!”旁邊姓趙的瘦道士介面,並舉了舉手上的引魂幡,示意所言的真實性。他的嗓子很沙啞,就像氣管被人戳穿了一樣。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讓人很不舒服。
“給什麼人超度?”
“就是你的……”瘦子就待要脫口而出時,卻給胖道士一把攥住了袍子的邊角,使勁的扯了扯。瘦子也不是傻瓜,立即會意了,當下把將要吐出的話又噎了回去。
歐陽陌比這胖道士高了一個頭,自然將他的動作看的一覽無餘。於是他轉過了眼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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