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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最尊敬的楚爺爺,一個是自己最愛的媽媽,黑子不知道如何面對那有可能演化成一家人的局面。他的情緒明顯低落,他變得越來越沈默寡言,幾乎一整天都可以不說話,除了學習、下棋就是幫助家裡做家務,甚至於對棋譜中自己不明白的手筋也極少詢問楚爺爺,可這在大家眼裡卻反倒是黑子開始老成的錯覺。
開春後不久,天曆二○○五年三月十三日,據說這是中華天神的神誕之日,家家戶戶都必須備上酒席敬奉天神,祈求天神來享用美酒美食,自然黑子家也不例外。這天是全國的節日,學校也不用上課,這天也是表姐皮倩倩的生日,黑子舅舅帶著她上縣城買衣服。
黑子在書房看棋譜,楚爺爺也坐在一旁看書,黑子媽媽端著楚爺爺的茶杯走進來把茶杯放在楚爺爺手邊,“楚叔,剛泡的,您喝吧!”
“好,謝謝、謝謝。”楚爺爺抬頭道。
黑子抬眼望去,看到楚爺爺正深情看著媽媽,媽媽的臉有些紅了,一見黑子正在看自己,有些掩飾地道:“黑子,你要嗎?要的話媽媽給你倒一杯來。”
黑子腦子裡亂成一團,渾身不是滋味,低下頭對媽媽的話充耳不聞,媽媽有些楞住,楚爺爺對媽媽擺擺手,示意她離開,過一會兒後對黑子道:“孩子,有什麼地方不懂嗎?”
黑子莫名其妙地突然對楚爺爺的關心產生反感,站起身把書一合,使勁把頭一擺,冷冰冰地道:“我去廁所。”
他跨步就走到院門外,踢踏著路上的小石子,這時皮定邦跑到黑子跟前,神秘兮兮的對黑子說道:“黑子,我告訴你,我媽說楚爺爺想娶你媽做老婆。”
原本以為這個只有他知曉的秘密現在竟然被外人知道,黑子更加無法接受,這下徹底把他壓抑了好些天的怒火點燃。只見他揚起手掌對準皮定邦那胖乎乎的臉一下打去!
啪!
皮定邦一下被打倒在地,他又一腳踢去,嘴裡大聲罵道:“你胡說八道!你胡說八道!”
皮定邦哪裡是黑子的對手,當下就哇哇大哭起來,黑子舅媽聽到自己寶貝兒子在大哭,罵罵咧咧地衝到黑子面前,想教訓黑子,被黑子一掌推開,她立刻叫嚷起來,“你們快來看啊,這個沒家教的黑子打了他弟弟還要打我!這還怎麼得了,將來不成殺人犯才怪!”
全家老少全跑了出來,黑子媽媽見狀氣得語聲顫抖起來,“黑子、黑子,你為什麼還是死性不改?你是不是要氣死媽媽才甘心!”
楚爺爺也嚴肅地對黑子道:“你,我以前怎麼對你說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你只是我師父,只是我尊敬的楚爺爺,可現在你就要霸佔我的媽媽了!黑子暗自咬牙,扭過頭直看著對面的筆架峰,一聲不吭。
“你好好反省反省!”楚爺爺看到黑子又是那副久違的臭模樣也來氣了,掉頭走進屋裡。
黑子舅媽指手畫腳衝著黑子媽媽和黑子罵個不停,還對黑子外公發火道:“你這個做爺爺怎麼能這樣偏心,外孫打了孫子都不管,到底是孫子親些還是外孫親些?他那樣的野雜種難道還比你的正派孫子值錢些嗎?”
“你住嘴!”外公氣得全身發顫,用柺杖重重戳地喝道,又對黑子嚴聲質問:“黑子,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打弟弟?”
“您問他!看他該不該打!”
正在黑子依舊憤怒難平的這時候,黑子清晰地看到筆架峰上又升騰起了那一黑一白的圓圓的雲朵,很快的,這兩朵雲竟又迅速分裂成幾十朵一摸一樣的比剛才小了很多的雲;緊接著,這幾十朵黑白色的雲竟像有人在下圍棋一般在半空中開始絞纏廝殺。廝殺一會兒,又是忽悠一變,竟變成一黑一白兩條巨大的游龍,在空中激烈的撕咬著,很快,兩條龍又合二為一,幻化成一條黑白相間、更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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