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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瑜慵懶的點點頭,喃喃道:&ldo;它是我在這裡僅有的幾個朋友之一。&rdo;說罷,摸了摸她的毛道:&ldo;好了,你去吧。&rdo;
歐陽少衡蹙眉,望著此時臉色無常的顧天瑜,突然有些心疼她,這樣的女子,大概隱忍了許多東西吧?
&ldo;對了,皇上有沒有說我們怎麼過去?&rdo;顧天瑜伸了個懶腰,淡淡道。
歐陽少衡點點頭,收斂了心中的好奇,淡淡道:&ldo;皇上說讓我們今日便走,而且是大張旗鼓的出去,所以,我一會兒給你易容。&rdo;
顧天瑜扁了扁嘴:&ldo;重操舊業還要易容,去!&rdo;
&ldo;什麼?&rdo;
&ldo;哦……沒。&rdo;
當天下午,兩人易了容,便匆匆離去。因為顧天瑜變了臉,遂沒有人認出她來,而喜兒,此時正是顧天瑜的臉,不過當天&ldo;顧天瑜&rdo;便發了一場大病,謝絕任何人探病。
馬車轆轆前行,碾碎幾片綠葉。顧天瑜坐在馬車上,玩著撲克牌,看也不看對面的歐陽少衡一眼。
歐陽少衡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從離開到現在,她一直表現的很平靜,倒是公子玉簫,終於忍不住站在高樓上,久久佇立,無奈佳人根本不曾回頭。
&ldo;你明明喜歡他,為什麼還總這麼氣他?&rdo;終於忍不住,歐陽少衡問道。
顧天瑜的手頓了頓,隨即繼續若無其事的開始玩牌,歐陽少衡無奈嘆息,知道她定是憋了氣,可惜,公子玉簫造的孽,卻要他吃這個苦頭。
&ldo;我何時說過我喜歡他?&rdo;顧天瑜頭也不抬,慢悠悠的問道。
歐陽少衡端著茶盞,無奈搖頭:&ldo;你忘了那夜醉酒之後發生的事情?&rdo;
一提到那夜的事,顧天瑜便羞紅了臉,手不自覺的撫上玉頸,想起那深紫色的吻痕,不由咬牙切齒道:&ldo;還不是你和那人合起來做的好事?&rdo;
&ldo;……&rdo;歐陽少衡真是有苦說不出,分明是她自己奪了酒拼命往肚子裡灌的,怎麼就賴住他了?
見歐陽少衡不語,顧天瑜以為自己猜對了,不由冷笑道:&ldo;哼,讓我猜對了吧?天下烏鴉一般黑!&rdo;說罷,氣呼呼的將牌丟掉,掀起簾子道:&ldo;沒吃飯麼?馬車趕快些!&rdo;
馬夫:&ldo;……&rdo;若不是知道顧天瑜的身份,他一定會跳起來,甩鞭子不幹。只是現下,他只能悶悶的甩著鞭子,咬牙切齒道:&ldo;駕!&rdo;
歐陽少衡好笑的說:&ldo;你一生氣就喜歡殃及池魚麼?&rdo;
顧天瑜重新玩牌,漫不經心道:&ldo;雙子座的人都有性格分裂症罷了。&rdo;
歐陽少衡疑惑的問:&ldo;什麼是雙子座?&rdo;
&ldo;說了你也不懂。&rdo;顧天瑜不滿的咕噥道,便再不愛搭理他。
一路上,兩人就這麼一直沉默著,最後歐陽少衡終於受不了,讓人找了另外一輛馬車,臨下車前,對顧天瑜說:&ldo;姑娘,你有時候活潑的可愛,有時候沉默的可怕。&rdo;
&ldo;謝謝誇獎。&rdo;顧天瑜連頭都沒抬,繼續玩著自己的牌。
歐陽少衡:&ldo;……&rdo;得,惹不起他躲不起麼還。
就這樣,兩人一路無言,中間也沒什麼趣事,行了三四日,終於走了四分之三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