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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視,逼迫。
權利的高壓之下, 像是要撕裂他看穿他的真實意圖一樣。
殷染毫無畏懼,嘴角微微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雖然軍隊服從於政治,但是作為實權指揮使。蘭德爾想動他,註定兩敗俱傷。這是個權利交鋒的焦灼戰。看起來像是揣測,其實還含另一層利益劃分的競爭。
盟約面前, 實力說話。
「你這小子」蘭德爾試圖震懾,殷染卻絲毫不讓。用的杜克言語描述的那張虛偽的臉上, 微微露出個讚賞滿意的笑容。彷彿剛才不愉快只是幻覺一樣。「您真覺得是瓦奧萊特家族的手筆?」
「蘭德爾公爵。」
「以您對杜克公爵瞭解,您覺得窮途末路的他會說謊嗎?」殷染沒正面回答,而是隱晦的點了點錄音機。
畢竟是工事了很多年的同事,蘭德爾能想像到的到那個老東西灰敗的樣子。「那傢伙,把家族榮耀看的比生命還重。」
「這種時候, 他不會說謊。」蘭德爾端起茶杯,聞了下杯子裡醇香液體, 緩緩飲了一口。「尤里·瓦奧萊特。」
「上次就是他。這次還是那傢伙,那傢伙就那麼迷戀那個女人?」蘭德爾老了,少了年輕時的衝動點不能理解。母體再美,也是個試驗品。尤里作為伯爵,成為聯姻物件完全合理。為什麼要搶?不明白。
「誰知道。」蘭德爾緩和態度,殷染也就放鬆下來。兩人態度轉變快速順暢,讓人嘆為觀止。「瘋子,總是些常人無法理解喜好。」
「也是。尤里身份夠,他精神狀況不穩定。如果作為聯姻物件,對的母體來說是個危險分子。」
聯姻物件這個詞彙聽起來真刺耳。
殷染心中醋海還是點翻湧,但是表面上看起來輕描淡寫。
「我不認為杜克那傢伙在說謊。」
「但是盟友,我要提醒你一句。尤里跟杜克不一樣。瓦奧萊特家族雖然是伯爵,但是他和世家之間牽連很廣」蘭德爾指尖輕輕敲打在桌面上,「你想要動他,從正面來不行。」
殷染微微抬起眼睛看著蘭德爾那張冷傲威嚴面容。「但是」
「他可以死」
從蘭德爾的郊外莊園出來,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殷染站在寒風中呼吸間吐出縷縷白煙,幽深的夜色映照著他的臉,朦朦朧朧讓人看不真切。
辛秘事件。
殷染從蘭德爾隱晦言語中,拼湊出了事情的真相。也瞬間明白了,那傢伙明明是個瘋子卻能讓所人出面保他。不是啟示錄委員會的權利中心想要保他,而是不得不保他。因為瓦奧萊特家族,對帝國恩。
這涉及到帝國幾百年輕的歷史辛秘,不能對外透漏。蘭德爾也是很隱晦的跟殷染提及一筆。
尤里是個瘋子,是血脈傳承,原因的。
基於這個條件,不能玷汙帝國的榮耀,瓦奧萊特家族不能倒。
但是,尤里可以死。
這個答案透盡涼薄。
殷染雖然恨不得把尤里那傢伙挫骨揚灰。但是同樣作為政客,也非常清晰的認知到高層都是些什麼人。這都是些狼心狗肺,沒人性的傢伙。對待羅琳是,對待瓦奧萊特家族也一樣。為了保持帝國榮耀,保留一個空殼。
而作為當初功臣的子嗣,尤里早就成了這些人心頭一根不得不拔的刺。想要殺尤里很容易,但是不能由他動手。
殷染叼著煙,坐在懸浮車裡。一口一口吐著煙霧,陰沉的模樣起來讓人懼怕。
這是捧殺。
怪不得尤里犯事之後,那些人聯手保他。他們在等著尤里越界,野心增大,直到給他們一個光明正大殺他理由。
政治場,依舊骯髒的讓人想吐。
殷染很蘭德爾會談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