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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弗侯爵的精神狀態確實不正常,可以申請精神鑑定。但是既然他說出了杜克·伍德公爵,那麼為了洗掉嫌疑就得需要更多的證據。那這件事情,殷染指揮使做為母體守衛者案件審查結果是怎樣的。」
罪責早就準備好了。
奧利弗既然能被人栽贓成襲擊者,殷染就可以把髒水潑到別人身上。這只是個引子,真正罪名羅琳都已經羅列好了。在加上借著奧利弗的關係,殷染跟他背後真正的主謀蘭德爾公爵達成協議。三方組織,攜手羅織的罪名板上釘釘。
杜克·伍德不可能擋得住,不可能跑的掉。
奧利弗是蘭德爾手下,整條武器鑄造販賣的線路,都是蘭德爾的。有上位者命令,再加上殷染籠絡人心的手段。一個深不見底坑正長著大嘴著杜克·伍德跳下來。奧利弗被帶了下去,後面的人被帶上來。
一條完整的線,一環扣一環,每個人都只吐露他知道那一點點資訊。整個資訊漸漸拼湊完整起來,杜克·伍德的臉越來越黑。他已經在癲狂的邊沿,哪裡還有貴族該有的風貌。「你們這是誣陷,主使者是誰?你們到底是誰的人。」
這個時候抓著杜克·伍德的手漸漸鬆了。高層哪來友誼,啟示錄委員會十大議員原本就是互相敵對的關係。不只是他觀望著期望享受新的風暴果實,其他所有人都在新的棋局廝殺。沒有人拉他了,他的身體稍稍前傾。
周圍的人立馬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那是,在看罪人的眼神。
母體襲擊案件本來就大,如果主謀涉及啟示錄內的高層,這更無疑是個重磅炸彈。他們可以有私心,可以為了母體爭奪,可以把她當做傀儡囚禁。
但是誰都不能襲擊她,因為襲擊母體無異於公然背叛帝國。杜克·伍德是公爵,而且是歷經朝代更替的世家。他視榮耀如生命,不可能堵上家族所有去襲擊那個女人。
這是個陰謀。
什麼查盜竊案?這就是個障眼法,那個獨眼男人回到帝都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他。
杜克·伍德終於發現了,但是已經遲了。剛剛殺了別人,吃的滿嘴流油的雄獅在臥倒酣睡。根本不知道,暗中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審判現場廝殺的越來越激烈,這個時候底下囚犯已經不重要了。到處都是聞到鮮血兇獸,察覺到了雄獅露出了脆弱的肚皮,他們聚成團著給與致命一擊。
審判現場已經不是查案件了,而是唇槍舌劍大型現場。杜克·伍德是有盟友的,但是那裡頂得住這麼多想要吃肉的世家。
這個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強食。
當初杜克·伍德就是這麼瓜分羅琳的,現在就倒別人怎麼瓜分他了。
這場風暴還要持續一段時間,杜克·伍德絕不認罪他自請審查,而且拒絕由殷染審查。審判人在他的罪責確定之前還是給與了他應有的尊重,這個案件劃給了別人去審查。但是劃給誰都沒有用,殷染在軍部的勢力比想像中的大。
他比雷納德那個老東西更擅長收買人心。不僅僅只是菲利普,十大指揮使有一半是他的盟友。殷染終於鋒芒畢露的面容,終於露出帶著嘲諷意味的笑容。
他是個陰險的傢伙。
奧利弗從來沒有演過瘋子。他妻兒都在蘭德爾公爵古堡中,說是保護其實就是威脅。你說一群殺氣逼人老殺手圍著你的妻兒是什麼感覺。那一張張還是的熟悉面容。
全家活,還是全家一起死?
活著的誘惑太大,他會如此乾淨利落的咬住杜克·伍德。
「嚇死我。」奧利弗手臂都抓破了,為了演戲演的逼真。他是真的捱了刑罰,這輩子都沒這麼疼過。「現在要是能來杯美酒就好。」
「喝酒會聞到酒精的味道,會會有精神科醫生來給你做精神鑑定,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