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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曼覺得自己簡直找個地縫鑽進去。太羞恥了!要死了!陶曼由衷的感謝殷染沒有一巴掌把她糊到牆上。陶曼看看自己手,想不明白自己在那種時候怎麼手指那麼靈活。
那麼嫻熟還不撒手
妥妥的女流氓。
她怎麼沒發現自己以前那麼有做色狼的潛質?心裡腹誹,陶曼覺所求職沒被拒絕,簡直是幸運值爆表了。
大型的社死現場。陶曼簡直不能迴響,殷染當時的表情,心裡陣陣無力。
不,不,不。
陶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再想想殷染在她清醒之後的自然毫無異常的態度。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隻是做了個香艷的夢?
但是當時那個手感。陶曼能清楚的回想起來。她只是糊塗了又不是傻b。那種手感,怎麼可能是做夢。
對於男人來說,即使臉長得再美被人壓在牆上調戲也不是件美好的事情。陶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想殷染那張艷麗到極致的臉。
絕對不能求證!這輩子都不能提。反覆思量之後,為了維護她和新老闆之間的關係。陶曼決定壓下這件事情讓它永遠這爛在肚子。
從知識分子掉落成洗衣掃地的大媽,這種心裡落差是巨大的。但是這巨大的心裡落差感在『要活下去』的現實面前變得毫無意義。
包吃包住待遇豐厚。雖然沒有星期日休息,但是勝在安全。而且看看新老闆的臉,陶曼覺得自己大概不用擔心潛規則。唯一讓人受不了就是多到讓人頭皮發麻的條例。陶曼掃了一眼下來,總結出了一條大綱。
就是無論在哪裡都緊跟老闆步伐。他說不能去就不去,他說不能做的不做。少聽,少看,少說話,多做事。
陶曼不是沒出個社會的小青年。雖然沒有進去過,她還是很清楚但凡是涉及軍隊政治一類工作感的很。特別是越靠近權力中心,人命就越不值錢。
她只是為了賺錢,有命才有錢。所以一定要保證自己腦袋時刻都在脖子上。
陶曼終於收拾好走出房門,匆匆從身邊擦過巡邏機器人。低著頭捏緊手裡識別身份的基因卡,陶曼幾乎小跑到門前站定。經歷戰火之後,對這些冷冰冰的毀滅武器總有種莫名的恐懼感。抖著手將卡刷過,聽著機械聲僵硬的念出她的編號,陶曼抬頭盯著緊閉的門扉只能祈禱快點開
「指揮使。」禮貌地鞠躬,直到背後房門徹底關緊緊繃地神經才逐漸放鬆。
「嗯!」濃重嗆人的煙味瀰漫整個房間,坐在房間正中間大椅子上,低頭看著檔案男人懶懶地抬頭瞟了她一眼,「來了。」
濃重到的辣眼睛的煙燻味,陶曼眼角滲出淚花,被煙味燻得有點難受。天哪!這到底抽了多少才能達到煙霧繚繞的地步。心裡如此吐槽,表面上還是沒有顯露出來。陶曼視線緩緩掃過一圈空蕩的屋子,髒的,簡直不能想像這是人呆的地方。
雖說男人不愛乾淨很正常。
但是這厚的都能畫圖的灰塵?還有在各種傢俱上拋的到處都是凌亂雜物。再看看坐在中間不動如山的殷染,真讓人想吐槽,您怎麼對得起你自己如花似玉的美貌。
「清掃機器人出了問題,已送去維修,要過幾天才會回來。你的工作很簡單,除了這張桌子不要碰。從你背後的門開始算,裡面所有地方和房間都歸你管,還有就是在我叫你的時候隨傳隨到,明白了嗎。」殷染放下手裡檔案敲打著桌面,語氣不快不慢有種不容質疑的態度。
那她的工作,就是貼身傭人。「明白。」
「你去做事吧!不要打擾我工作。」冷冷撇下一句話重新埋頭塞進檔案裡面。
雖說做清潔工是自己毛遂自薦,但從來沒有想過主動擔負的是這等艱巨任務。陶曼看著對方那張美艷的側臉,認命的在房間裡翻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