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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後來,大約是我被提升為總督察後又過了一個月,有一天,我在斯特蘭德大街注意到了一個身材結實魁梧的人,他剛從一家珠寶店裡走出來,神情匆忙。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那個人。於是我就一路跟著他。當時我正好要去査林十字街。在路口我看到了警局的一個偵探。我就招手把他叫到身邊,讓他在接下來幾天跟蹤那個身材魁梧的人,然後及時向我匯報。結果第二天下午,偵探就來向我報告,說那個人和他房東的女兒在那天中午十一點半結婚了,夫妻二人隨後要去馬爾蓋特待一星期。偵探看見他們把行李裝上計程車,其中一個行李上還寫有巴黎字樣的標籤。不知怎麼的,我腦子裡一直放不下這件事。所以,正好我去巴黎出公差的時候,我就向我在巴黎警局的朋友描述了一下那個人。我朋友說,根據我的描述,那個人應該是替紅色革命委員會辦事的,是委貝會的追隨者。我朋友告訴我,那個人其實是英國人,而且他極有可能是一個秘密特工,在英國為國外的大使館工作。這下子我就完全記起來了。他就是當時我在沃特內姆大使房間裡看到的那個人。我朋友的想法完全正確,他就是一個秘密特工。我朋友又幫我査了一下他的資料,我想我最好對他的情況做一個全面的瞭解。不過,我想你應該沒興趣聽他的資料吧?&rdo;
副局長搖了搖頭:&ldo;我更想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你們之間的故事。&rdo;副局長疲憊的雙眼閉了一下,又猛然睜開,深陷的眼球放出犀利的光彩。
&ldo;我們沒有什麼正式往來。&rdo;西特警官無奈地說,&ldo;有一天晚上,我去了他的商店。我向他表明身份,說明來意,問他還記不記得在斯多特大使房間的那個晚上。他當時十分鎮定,沒有流露出任何慌張的跡象。他說他現在已經結婚了,也安定下來了,他不想別人打擾他現在的生意和生活。我當時就向他許諾,只要他不做太出格的事,警方就不會打擾他的生活。這個承諾對他來講還是有一定意義的。只要我們給海關一句話,海關的人員就可以截獲並檢査他來自巴黎和布魯塞爾的包袈,我們還可以沒收他的包襄,甚至起訴他。&rdo;
&ldo;他的生意還有一定的風險性啊,&rdo;副局長說,&ldo;他怎麼幹這種生意啊?&rdo;
西特警官皺了皺眉,略有嘲諷的意味。
&ldo;他在歐洲大陸那邊有朋友吧,可能他們也是和他做相同生意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很懶,他們那群人都是。&rdo;
&ldo;你做了他的保護傘,那你得到了什麼好處?&rdo;
西特警官也不準備詳述維羅克的生意有什麼價值。
&ldo;他對我還是有一定用處的。要想利用維羅克那樣的人,你必須要先徹底瞭解他這個人。我能明白他給我的暗示。而且,如果我需要他給我一些提醒的話,他一般都能幫到我。&rdo;
西特警官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之中。副局長暗自偷笑:看來,西特警官不少的功績都是靠維羅克提供的小情報啊。
&ldo;我們在査林十字街還有維多利亞街都安排了特殊犯罪部門的警察執勤。他們的任務就是密切注意任何和維羅克有往來的人員。維羅克會經常接待一些剛到倫敦的無政府主義者,並和他們保持聯絡。著來他的任務就是這個。如果我要在很短的時間內查到一個地址,他總能幫上忙。當然,我會正確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的。在過去兩年,我和他只說過三次話。有什麼事的話,我會給他留個不署名的紙條。他也是用同樣的方式回復我。&rdo;
在西特警官說的時候。副局長好像一直在點頭。西特警官又說,他認為維羅克並不是紅色委員會十分核心的人員,但是,委員會明顯是信任維羅克的。&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