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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面相也知道,嫁了個魔鬼丈夫能好命到哪裡,夭壽哦!”一朵仙花被玷汙了,喜娘小聲地接頭交耳,生怕被薩非鷹給聽到。
“你好大膽,敢批評堡主。”多蘭兒倒抽了口氣,為喜娘的大膽言辭捏了把汗,若被堡主聽聞這一番話,明天世上一定會少掉一名能言善道的喜娘。
以前堡主是壞了些,雖然現在還是有點壞,不過有稍微改進了一些,而且他陰沉殘酷的性子一碰上霞姐姐就沒轍,好像太陽一出來,雪就溶化了。
“我哪有批評,這是眾所皆知的實情,只看那嬌滴滴的美人能忍受到幾時。”新娘子那纖細的骨架子哪堪他壯碩的身軀一壓,他們老鷹捉小雞似的體型差異,令喜娘擔心新娘子熬不過洞房花燭夜,搞不好大鷹一覆上去,小新娘就喘不過氣,當場斷了氣,那可太缺德了。
“賽兒,你少說兩句,快幫新娘子戴好鳳冠,時辰快到了。”塗滿胭脂的媒婆怕喜娘言多必失,趕緊找件事讓她分心。
光聽這些年的傳聞,她就知道不能開罪赤鷹堡的主人,以免惹禍上身,所謂多做事少說話,慎行謹言才不會死於非命。
要不是媒人禮是沉甸甸的一袋黃金,說什麼她也不接這件“生意”,不過那袋黃金夠她吃上十年了。
忍著想打哈欠的龍霞,靜靜地任由人擺弄,心想,反正一生只有一次,她就當自己在唱大戲好了,順便聽聽“閒話”。
“小……夫人……你不舒服是不是?”多蘭兒不忘分神注意主子。
“我舒不舒服你看得出?你不如改行去當神醫算了。”她不是不舒服,而是不習慣繁瑣的細節,在古代成個親就得把自己扮成花臉戲子,實在很怪異,要是在二十世紀,只要三百六十元新臺幣,在法院蓋個章就了事,但是比起雲、霧的婚禮,她倒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不是啦!人家是看你半天不說話,一直皺著眉才這麼問。”她又不是神,哪看得出,多蘭兒扁著嘴委屈地想。
“如果有人不停地在你臉上塗塗抹抹,我不認為你會以為自己還擁有一張嘴。”
“你是新娘子,說什麼都有道理,我一個小丫環只能點頭,不敢搖頭。”多蘭兒心想,霞姐姐最愛說些似是而非、艱澀難懂的怪句子,把人搞得滿頭霧水,迷得摸不著畹,只好瞎點頭說對,等到一點頭才發現上當,只是為時已晚。
“瞧你說得真委屈,幫我把頭巾覆上去吧!”龍霞有些縱容她的放任。
“時辰到,新娘子準備行禮嘍——”媒婆拉高嗓門,準備帶新娘子上正廳。
日陽熾熱,黃沙狂嘯,惡天惡水的北方梟雄今日迎親,浩大的聲威震響四方,江湖上掀起一片浪潮,紛紛像蝗蟲過境一般湧向赤鷹堡,而其中只有稍具名望的人士才有倖進入赤鷹堡,一觀鷹王娶妻的盛況,其餘市井小民皆被拒於堡外。
流言盛傳赤鷹堡新任夫人是天上謫仙下凡,特來點化狂霸嗜血的赤鷹之魔,以護北方生民。
另有一則傳說,新娘子是逆江河的水神,有感北方大漠的荒涼,心生慈悲化身為凡人,以體生靈疾苦。還有一則傳說是比較接近現實,附近居民傳言是赤鷹之魔掠奪一旅商隊,殘酷地殺光所有的旅人,只留下一名美若天仙的女子,強娶為妻。
許許多多類似的傳言,正如星火燎原般傳開,每個有心人赴宴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赤鷹之魔是用什麼方法攫獲佳人,而佳人是否如傳言中美麗?
“看來抱持著看熱鬧心態的江湖人士不少。”久鷹站在高處,冷眼看著各有所思的賓客。
都滿臉一沉,不太滿意地說道:“有些人未持宴帖也想混進來,當咱們赤鷹堡是大廟口不成。”
“所謂來者是客,忍耐一下,堡中難得有喜事。”待會得交代廚房,宴席要多開幾桌,久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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