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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賺了不少錢，我的病人，新陽出資源照顧一下，石院長是同意的。&rdo;簡語說得坦然，&ldo;以後如果有同類的病人，我們也會考慮接收。但目前並沒有遇到。&rdo;

向衡腦子裡馬上想到了顧寒山。她如果被剝奪了財產，失去自理能力，可不就是同類病人？那樣就會被新陽被簡語接管嗎？

簡語不知道向衡想什麼，他繼續道：&ldo;孔明沒有親人了，我算是他的監護人。你們對他有什麼問題，可以來問我。他的認知有缺陷，還有失語症，他是沒法接受警方問話的。&rdo;

向衡便問了：&ldo;請問依孔明的狀況，他能自己開啟重症樓的鎖跑出來，並參與到胡磊的事件中嗎？比如，他是否會因為受到驚嚇而產生攻擊性，與胡磊起衝突？&rdo;

&ldo;不會。他平常都很乖的。每天護士會帶他出來散步兩次，每次半小時。沒有出現過他自己偷跑出來的狀況。他也沒有攻擊性，他連蟑螂都打不死。&rdo;

&ldo;那他為什麼會被關在戒備森嚴的重症樓？那裡不是強制約束病人的區域嗎？病房的牆都用軟材料包裹起來。&rdo;

簡語沉默了好一會，道：&ldo;他有雙重人格。孔明沒有攻擊性，但他另一重人格，叫陽陽，那個有，而且他會自殘。當陽陽出現時，他會想留給孔明一些他存在的訊息，他會自殘。&rdo;

向衡在筆記本上記著，他不說話，他思考著為什麼顧寒山要把這樣一個病人帶到他們面前，並給他們安排好了調查的機會。她是顧慮自己的安全嗎？

葛飛馳問：&ldo;陽陽這個名字怎麼來的？&rdo;

&ldo;是孔明的小名。&rdo;簡語道：&ldo;這個人格出現的次數並不多。可是一旦出現，對孔明的危害很大，需要及時處理。所以才會把他安置在配套人手和處置設施都齊全的重症樓裡。他對那裡也很適應，沒什麼不良反應。&rdo;

&ldo;孔明之前跟胡磊認識嗎？&rdo;向衡問。

簡語看了看他，反問：&ldo;向警官是認真問的？真的覺得孔明跟胡磊的死有關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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