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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思考。&rdo;

&ldo;對。&rdo;

&ldo;所以這一點，需要女兒的配合。&rdo;向衡道。

黎蕘：&ldo;……&rdo;

&ldo;他女兒那段時間必須得發過病，狀態很不穩定。&rdo;向衡道：&ldo;顧寒山有自殺史，我沒仔細問過她，是她繼母賀燕說的。顧亮死後，賀燕把顧寒山送進了精神病院。她說擔心顧寒山受刺激發病自殺。&rdo;

黎蕘皺了皺眉，父母兩個都是同樣的反應。有點什麼狀況，就擔心她自殺？黎蕘明白了：&ldo;我會問問山山那段時間她的身體狀況。&rdo;

&ldo;她那時候已經上了大學，必定是情況不錯才能上學的。她說過，她爸的目標是讓她嘗試一下住校。&rdo;向衡說，&ldo;病情這麼穩定的情況下，突然讓父母很擔心，那肯定是有變化了。這個刺激源是什麼？會不會有人故意做了什麼刺激她。或者，藥物有什麼問題？&rdo;

黎蕘記在筆記本上。

&ldo;還有，顧亮跳水救人的影片是在「第一現場」播出的。半年後，賀燕去找「第一現場」，以家屬的名義要求他們刪除影片，他們照辦了。那是2019年8月5日。&rdo;

黎蕘一愣：&ldo;都過了半年，那影片早不知道被埋到哪裡了吧，不去搜根本看不到。&rdo;

向衡道：&ldo;刪除影片是件挺麻煩的事，這麼大的公司有它的管理流程。賀燕要求見相關負責人，跟對方談談，但對方沒有露面，找了一個客戶部的姑娘來接待賀燕。後來賀燕回去後，對方通知她同意刪除，已經刪掉了。&rdo;

向衡翻他的筆記本，亮給黎蕘看：&ldo;當時接待賀燕的人叫劉瑞琴。而我聯絡第一現場，他們查內部系統表單，顯示這個影片的責編叫柳靜雨，她已經離職。至於離職的原因和時間，需要聯絡人事部。&rdo;

黎蕘道：&ldo;好，這個事我來查。我會找第一現場核實。&rdo;接著她發現了一個問題：&ldo;這個影片後續就沒有報導了吧，上面不是寫還在搜救中，但結果就沒跟進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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