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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並沒有查到他的出境記錄，也沒有其他交通記錄。他沒有用身份證買過機票，車票，沒有登記酒店。&rdo;

楊安志父親一臉震驚。

&ldo;他什麼時候告訴你們出國的？最後一次跟你們聯絡是什麼時候？&rdo;

楊安志母親抱著一個相簿衝出來：&ldo;週五說的，我記得。就是三天前。正好週末，我要去打牌，我記得很清楚。&rdo;

&ldo;那次就是最後一次聯絡。&rdo;楊安志父親補充。

聶昊點點頭。週四許塘被殺，胡磊逃逸，週五楊安志說自己出國。

&ldo;這是他的相簿，他的同學錄都在裡面，我都收得好好的。&rdo;楊安志母親把相簿交給聶昊，&ldo;他工作以後的朋友我們就不太知道了。他早就出去單住，工作上的事我們也不清楚。他沒有別的住處，就正午路那個。&rdo;

&ldo;他曾經交往過兩個女朋友，但都沒帶回來給我們見過。就是聊天的時候偶爾提起來。我們催他帶來見見，他原本答應的，後來分手了。再後來談了另一個，也是分了。&rdo;楊安志父親說著說著卡殼了，&ldo;我忘了名字了。&rdo;

他看向自己妻子，楊安志母親也在拼命回想：&ldo;對對，他女朋友。姓劉，我記得，他說做銷售的。第二個姓宋……&rdo;

&ldo;姓宋嗎？姓陳吧？&rdo;楊安志父親道：&ldo;在醫院上班的。&rdo;

&ldo;哪家醫院？&rdo;聶昊聽到醫院兩個字便敏感起來。

&ldo;不記得。&rdo;楊安志父親道，&ldo;阿志公司做醫療器械的，基本上每個醫院都有認識人。&rdo;

&ldo;嗯。好的。&rdo;聶昊用他的小筆記本記著，然後再問：&ldo;你們知道他的車子在哪裡嗎？他住的小區停車場沒有他的車。&rdo;

楊安志父母兩人面面相覷：&ldo;不知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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