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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這個計劃獲得了趙克爽、鄭述的贊同。
這樣,為實施這個計劃,她化裝成一逃難婦人,暗藏匕首,乘一葉小舟過了淮水,察看淮水南岸軍情,熟悉路徑。她又到淮水上游連尹處,察看船隻、輕騎……。
這天晚上,她剛從淮水上游回來。
&ldo;怎麼樣?&rdo;趙克爽問。
此時,實施計劃的鄭述也剛從蒲壽處回來。
&ldo;淮水南岸果然防守嚴密,固定哨、遊動哨不少。只要江北一動,江之南沒有不發覺的。如不出奇,決無攻佔之理。&rdo;&ldo;你處怎樣?&rdo;她問鄭述。
&ldo;老賊奸詐,如何會信我?&rdo;
&ldo;那他為什麼不把你抓起來?看樣子,這裡面有戲,一定有戲。&rdo;
&ldo;我按你我商定的來說。&rdo;
&ldo;他也不會相信!&rdo;
&ldo;正是,我故意透露出我們來此鍾離的目的,就是要堅守鍾離,不讓英布率軍北上,來力保大王能從容地對付諸侯軍,其實,這本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rdo;
&ldo;他才信了你?&rdo;
&ldo;也不是,只是,我想,他不是也沒辦法嗎?&rdo;
&ldo;這樣最好,不要他信,只要他做!&rdo;
&ldo;現在,我們按第二步去做,&rdo;姬文說,&ldo;蒲壽現在一定火急火燎。他當然知道,現在無論是我們還是英布那方成敗,對他都不是好事。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在勝負決出之前逃出鍾離,早日歸附英布,這樣,他的叛逃才有價值。我們要抓住他這個心理,順著他這一思路去調動他。明天,這樣,這樣……&rdo;
第二天,四人議決於中軍,趙克爽只是泛泛談了一下怎樣防守和卒伍間怎樣相互配合之類問題。議到一半,有信使前來報曰:&ldo;季布將軍率兩萬……&rdo;
&ldo;等一等,&rdo;趙克爽立即喝住,&ldo;你到後堂去等我。&rdo;
匆匆議事畢,蒲壽離去。午後,鍾離城內氛圍為之一變,出現了一種臨戰的狀態,到處都在整備刀劍,整頓車馬,預備乾糧飲水,嚴肅軍紀。蒲壽正在納悶:&ldo;那信使說,&l;季布率兩萬……&r;,這是什麼意思?&rdo;打聽,又不敢。他也得到趙克爽將令:作好一切臨戰準備,不得有誤。誰要是因己誤了軍情,軍法從事。
蒲壽知道趙克爽、姬文不相信自己,問亦無益,正感心焦。這時,鄭述來到他府上。
鄭述守鍾離東門,南門由趙克爽防守,西門是姬文,北門有蒲壽。
蒲壽心中雖急,表面上還得故作從容,他不會相信鄭述,只是心存僥倖。也實在是危在旦夕,無路可走。不過,他也作好了準備,即使鄭述這事是個詭計,他也有口實:那就是在鄭述還沒有完全暴露之前,他只是在靜觀其變。
鄭述故作緊張地說事已急。
蒲壽也故作不自辯,不合流,置身事外的樣子。
&ldo;將軍死到臨頭,還不信我?&rdo;
&ldo;什麼死到臨頭?&rdo;
&ldo;是他們自己該死,叫我來監視你,否則我怎可與你頻繁接觸?&rdo;
&ldo;這我知道。&rdo;
&ldo;知道,知道,你知道個屁?你沒看到這城中的氣氛嗎?告訴你,項羽派季布率軍兩萬,今晚就到鍾離。按項羽之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