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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雪:「潤喉糖也不行?」
謝疏點點頭:「最好還是別吃。」
「哦,那好吧。」容雪把糖拿回來:「那你多喝點水,喉嚨發炎是挺難受的。」
徐懷硯基本沒怎麼聽課,鈴響沒多久就撐不住閉上眼睛睡過去了。謝疏時不時就要用手去探探他額頭的溫度,怕他這麼睡著又會發燒,第一節 大課下課就把人叫醒送回了宿舍。
「要不還是請個假?」蘭樂湊過來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你好喪啊朋友。」
「你才喪。」徐懷硯拍開他想揪他頭髮的手:「幫我請假,我要回去養傷加養病,很忙,沒有空上課。」
「我懷疑你這兩天水逆。」蘭樂真誠地給他建議:「」大慈寺瞭解一下。」
送徐懷硯回去的路上路過超市,謝疏讓他等一等,自己進去一趟,出來時手上多了一盒潤喉糖,草莓味的。
徐懷硯一眼認出來這個跟剛剛容雪給他的一模一樣:「不是說不能吃?」
謝疏把糖塞進他手裡:「荔枝上火,草莓可以吃。」
徐懷硯嘴角一抽:「我讀書不少,你別騙我。」
「沒騙你。」
徐懷硯生病好得慢,傷也是,大概他整個人的新陳代謝就很慢,一直拖到傷口都結痂開始脫落了,感冒才算好全。
期間謝疏可謂是付出最大的人,簡直像個保姆一樣在照顧他,又是上藥又是帶飯,還要兼顧給他輔導作業補習高數,陪他玩遊戲帶他上段,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
室友這麼任勞任怨讓徐懷硯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甚至開始暗罵自己是不是眼睛不好使,謝疏這麼一個面冷心熱的好人,怎麼會和徐懷安那個討厭鬼一樣?明明好太多了。
「我發現你這個真的,嗯很不錯。」
誇來誇去就是這句,徐懷硯感受到其中誠意匱乏,想了想,又說:「我宣佈從現在開始咱們倆不是兄弟了。」
謝疏正在做課題,聞言問他:「那是什麼?父子?」
「不不不。」徐懷硯理所當然道:「我不當你爸爸,你不是說你缺粉嗎,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小粉絲了。」
謝疏覺得他就是躺得無聊,想跟他扯皮而已:「謝了,哪種粉?」
「為你痴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牆的那種腦殘粉!」
謝疏輕輕一笑,不置可否。
不過按照這個形容來看,他似乎早就是他的腦殘粉了。
病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請謝疏大吃了一頓,然後約上蘭樂還有幾個狐朋狗友鑽進酒吧準備嗨到天亮。
完美的時間,完美的地點,再加上一群臭味相投的二世祖,組合起來就是堪稱完美的一次聚會,當然,前提是沒有碰上韓斯啟那個小垃圾。
作者有話要說: 謝老闆:我的小可愛只能被我投餵ooo感謝在2019-12-02 00:37:332019-12-02 23:14: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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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竹馬
徐懷硯和韓斯啟的的恩怨比之跟曾凡的,就顯得比較畫風清奇了。
細說起來韓斯啟也算得上是徐懷硯的竹馬,兩個人從小就認識,在徐懷硯搬家之前兩個人還做了很長時間兒時的鄰居,真實挨在一起的鄰居,就是那種踢個球都能砸進對方院子的距離。
按理來說這樣的條件兩個人就應該天然發展成為兩小無猜,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可惜小小的徐懷硯在那個時間就已經被徐父訓練成了個小撒謊精,雖然技術還沒有現在這麼爐火純青,但是騙騙同樣小得不諳世事的韓斯啟,已經非常足夠了。
兩個人同齡,甚至徐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