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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你的無知,越講更越顯你的瘋癲與可笑,呵呵,‘勿回島’的少主居然是這麼一個單相思成了狂態的白痴!”
衛浪雲暴吼:“你胡說!”
谷宣突然神色冷酷的道:“姓衛的,不要再在這裡出醜了,我老實告訴你,我們水姑娘不但仍是一位清白無瑕的黃花大閨女,而且,她這趟脫險歸去,我們樓主已為她擇好了一門婚事,擇日成婚,我更告訴你,對方親家比你不知強上多少倍,新姑爺就是獨霸遼西的‘鐵家寒’少寨主鐵錚強——你或者可以在我們圍擒之後苟延殘喘,但是,若你再-—味胡言亂語,損及水姑娘名節,你就罪加三等,求生不得了!”
衛浪雲額頭兩邊的“太陽穴”不住在“突”“突”跳動,汗水也自鬢間鼻端沁出,他乾澀的嚥了口唾沫,沉重又痛恨的道:“你是說一一澹臺又離已將我的妻子水冰心許配給了別人?”
谷宣暴烈的大吼:“不知死活,胡言亂語的潑皮無賴,哪個是你的妻子,你純是在自說自語,無中生有,姓衛的你這是下流無恥加上瘋癲!”
這時——一
一個“一道金”的大漢閃身而出,向谷宣躬身道:“稟大首衛,姓衛的狗才如此汙衊樓主大千金,還請大首衛下令拿下,由小的再給他一頓鞭子!”
衛浪雲目光—掃,不由頓時咬緊了牙關,原來,這個“一道金”的角色不是別個,正是以前曾經在樹林裡揮鞭狠笞過他的尚魁!
谷宣嘿嘿冷笑,道:“尚魁,你來得正好,你可以說,說水姑娘對姓衛的是如何個痛恨法,水姑娘可不比誰都希望拎了姓衛的頭!”
猙獰的一笑,尚魁道:“大首衛說得一點不錯,大小姐對姓衛的恨之入骨,昔往便曾親口諭令小的們給他上過刑,又交待小的鞭笞過他,大小姐對此人的影響可謂惡劣到了極處,這遭脫險歸去,更是痛心疾首,發誓要取姓衛的一條狗命復仇雪恥!”
半眯上眼,谷宣道:“你聽見了!衛浪雲,歪曲事實與惡言中傷的本領,你猶算不上最高明的,何苦自己找這種難堪?”
衛浪雲心中是一陣陣的絞痛,肚裡是一波一波的泛酸,他緩緩的搖搖頭,憂鬱又陰沉的道:“事情的真像如何,相信彼此俱皆心中有數,谷宣,再多說了也是無益,我已盡到了我的本份,傾竭了我的力量,你們堅持你們錯誤的做法,強橫歪曲一意孤行,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最後我要告訴你們——不是我不容讓,是你們咄咄相逼,不是我不忍耐,是你們趕盡殺絕,一切的嚴重後果,完全要由你們承擔!”
谷宣大喝道:“利口小子,任你說得天花亂墜,舌上生蓮,也一樣起不了絲毫作用,該怎麼辦還是要怎麼辦!”
那個“五道金”的人物厲聲接道:“大首衛,我們何妨先拿下姓衛的加以懲治,也好叫他及‘勿回島’的餘孽們知道造謠生事的後果!”
冷然笑了,谷宣道:“我再給他們一個最後的機會-----衛浪雲,你回去和你的同盟商議商議,降是不降?記住,你們只有半炷香的時間可供考慮!”
衛浪雲沒有再說什麼,轉回身去,步履艱辛的攀上山坡,來到田壽長與舒滄身側之後,未曾開言已經先嘆了口氣。
舒滄的臉色業已相當難看,他肥厚的下頷顫抖了一下,低沉的道:“浪雲,你方才下去和他們所講的話,我們也大多聽到了……唉,委屈了你!”
田壽長鐵青著臉,冷森的道:“‘六順樓’玩得好把戲!居然死推活賴,硬不認這筆帳,簡直可恨可惡到了極點,還有你這畜生也是不義氣,堂堂的一島少主,何須降尊紆貴跑到人家面前受這種奚落和羞辱?他們把你看成了什麼人?一個江湖走卒?一個武林末流?你是我與展老鬼的孩子,是我們的骨肉,是我們一生希望所寄——我們平素尚不說重言—句,憑什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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