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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著,衛浪雲忙道:“二叔,我怕他們挺不住,已交待金長老與我分開左右赴前相助!”
進退如電中田壽長大聲道:“這裡呢?包不同罩得下麼?”
一側的衛浪雲迅速的道:“勉強還行,有童家長老二位幫著包不同,另外,二叔和舒大伯仍須隨時照應點!”
身形的閃動裡灑起一輪汗珠,田壽長立道:“可以,你去吧,這裡由我們來應付!”
微微躬身,衛浪雲道:“二叔謹慎!”
不待田壽長回答,谷宣大笑道:“我們伏兵已盡出,交相夾擊,你們這遭可死定了,還謹慎個鳥?”
田壽長奮起猛攻,邊怒罵不絕:“放你孃的狗屁,你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衛浪雲卻不再耽擱,身形連連閃掠,也已一陣風也似卷向了山坡的左側。當他到達那片斜陡又起伏不勻的地段時,一場慘烈悽怖和血戰早已展開了,五十名黑甲銀錐的彪形大漢已經將古獨航、晏青及四名晏青的手下團團圍住,這片刻之間,雙方人馬都已見血掛彩!
身形凌空飛落,衛浪雲嘶厲的大吼:“總掌旗,我來了!”
三柄雪亮的大馬刀斜著劈來,風聲如削,衛浪雲驀然橫身翻滾,雙錘暴閃,兜胸已將兩名黑甲雙漢砸了個頭裂腦碎!
猝然間,另一名黑甲大漢的銀鏈錘已射向他的面門!
“你找死!”
口中厲叱,衛浪雲左手錘同樣射出相迎,在“當”的一聲震響裡,他的右手錘已在那蓬四濺的火星中打爛了對方的頭顱!
古獨航的蟒皮長鞭猛帶,又一名黑甲大漢被抽出三尺,一頭撞向坡下,而此際,一名“三十錦貂”的弟兄挺起手中兩面開口的“分水刀”拼命插進了一個黑甲敵人的胸膛,但是,他尚未及拔出刀來,整個腦袋已被飛斬而至的大馬刀削落!
“飛豹子”晏青狂吼著彈躍空中,“分水刀”力絞四個銀鏈錘,左手反探,一柄彎曲鋒利如牛角形的“牛角旋”也已在閃嘯之下刮掉了一名黑甲大漢的天靈蓋!乳白的腦漿與濃稠的赤血交映著進濺,另一個“三十錦貂”的弟兄死力擁抱住一個黑甲敵人,他的左臂已被齊肩斬落,顫顫的嫩肉與懦動的血管在痙攣,而他卻仍緊抱著他的敵人,他的“分水刀”雖已失落,右手中握著的—支“燕尾鏢”已狠狠插進了對方心窩,他還一直用力插,用力插不管背後如雨劈落的馬刀刀鋒及錘擊!
衛浪雲反手一百一十錘將七名黑甲大漢砸成—排肉漿翻倒,當他雙錘合併,再度把三名敵人擂向空中之際,他的小腿肚已被一名豁死衝來的黑甲大漢割了一刀!
“叱”聲怒喝,衛浪雲右手銀錘猝落,以錘柄猛砸,於是“哺”的一聲,那傷了他一刀的仁兄便被錘柄由頭頂直透入咽喉!
又—名“三十錦貂”的弟兄幾乎像分了屍似的肢體零碎被馬刀劃散……最後那個“三十錦貂”的弟兄也在以“牛角旋”割開兩個人肚腹之際,吃了一枚銀鏈錘自後面開啟了頭!
血麼?早已不像人血,比世界上最賤的泥水還要不值,肉呢?亦不是人身上的肉了,便是豬肉檔上吧,那還得稱斤論兩的賣呢,在這裡,卻那麼便宜的一大片一大片被削落,被拋棄,而人的性命,此時此地,又何嘗有什麼珍貴价值?是那麼尋常又那麼簡單的便幻滅了……十多名黑甲大漢圍攻著衛浪雲,另十多名也圍著古獨航,其他的,便全湧向了晏青之流馬隊的這些成員,個個身子矯健,力大體強,他們的武功之精湛,動作協調,但是,最主要也是最難纏的,卻是他們個個悍不畏死,有進無退,加上人人都具有一付黑心黑肝,人人都宛似發了狂一般充滿了那種獸性的殘酷悍野,這些人,便完全似一群失去理性的瘋虎了……“飛豹子”晏青也已受了十幾處的創傷,他以前的舊傷尚未徹底恢復,又再經過這—連串的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