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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不得不阿諛巴結主子一番,只是,別太過份就行了……”一張大臉不禁又是紅又是白,唐明氣結的叫:“你你———利口小子!”
搖搖頭,衛浪雲道:“別生氣,老哥,我在告訴你做人的尊嚴罷了。”
“咯噔”,一咬牙,唐明轉對水冰心,道:“大小姐,我看光是掌他的嘴還太輕了,給他來兩下‘貼心火’如何?”
似乎考慮了一下,水冰心冷冷的道:“好吧。”
唐明獰笑一聲,道:“包傑,去拿黑桐油來!”
四人中,那個頂著顆大腦袋的漢子應了一聲,匆匆推門去了,其餘的幾個人,卻在臉孔上浮現出一種殘酷又邪惡的笑意來!
衛浪雲知道那叫什麼“貼心火”的玩意必是—種頗為受罪的刑罰,他十分惋嘆於自家身軀即將遭到的痛苦,但是,目前他卻沒有什麼辦法好想,因為另外幾個人的手中匕首,依然還緊緊頂在他身上呢!
以衛浪雲的本身藝業修為來說,眼前的幾個敵人雖然全是“六順樓”二道金以及三道金的好手,但整個加起來也不堪他—擊,可是他現在卻尷尬得無法對付人家,因為對方的匕首全是緊緊貼肉頂在身上,他沒有把握可以同時震掉幾把匕首,距離太近切了,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因素,是他創傷未愈之故,只要一用力,勢必使傷口破裂無疑,而不管新的或舊的傷口一破裂,再來痊癒可,就要大費功力了,那才真叫大大的不划算呢,況且,在他現在的體力情形下,便是拼命突圍,能否走得掉也頗成問題,—個算不好,又傷了身,又受了罪,如果再讓人家抓將回來,那就得不償失了:在反覆考慮之下,衛浪雲便只好硬起頭皮,準備接受“考驗”啦,雖然,他心中也是叫苦連天的……片刻後-----包傑回來了,他手中握著一隻密封的小瓷瓶,進門來,將小瓷瓶雙手交到唐明跟前。
唐明道:“傳春,你來吧。”
繆傳春笑了笑,伸手接過,問水冰心道:“大小姐,在哪個部位給他抹油?”
唇角輕輕抽搐了一下,水冰心道:“手心。”
半眯著眼,衛浪雲問道:“這‘貼心火’是什麼玩意?很痛麼?怎的還要抹油?抹什麼油?抹上油之後又要做什麼?”
衛浪雲語聲平靜,神態悠閒,而且還像頗有興趣似的追問著內情,宛如,這即將施用的刑罰不是以他為物件,就彷彿和他毫無關係似的!
斜著眼,唐明兇霸霸的道:“你卻十分鎮定哪,衛浪雲,還追根究底的問個不停哩,你以為這刑罰是朝著別人施的麼?”
衛浪雲一笑道:“我還不至於像你說的那樣天真,我只是好奇罷了,其實,我心裡也已七上八下了……”哼了哼,唐明道:“你用著不好奇了,馬上你就會知道這是什麼內容,不過,只怕你知道了以後卻懊悔知道呢!”
一扭頭,他大聲道:“傳春,開始吧!”
繆傳春冷冷的道:“伸出手來,姓衛的!”
此刻,包傑、蔡欽、揚輝三個人的鋒利匕首頂得更緊了,甚至連唐明也拔了他靴筒中的寬刃短刀,繞到床頭,一下子壓在衛浪雲咽喉上,同時,左手更抓緊了衛浪雲的頭髮!
嘆了口氣,衛浪雲道:“你們何必如此緊張?我認輸就是……”說著,他十分光棍的將自己左手伸出被外。
繆傳春灰土的面孔上浮起一抹興奮的暗紅光彩,他兩邊突起的顴骨與削薄的嘴唇形成一片冷酷的陰影,雙目的的光芒是野性的,滿足的,也是瘋狂的,現在,他一把抓緊了衛浪雲的左手,然後,用—只膝蓋頂壓在榻沿的橫木上,旋開小瓷瓶的瓶蓋,傾倒出—灘黑色的,濃稠又粘性極大的液體在衛浪雲掌心上。
唐明陰沉的道:“衛浪雲,你現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笑了笑,衛浪雲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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