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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悽悽的一笑,那二把頭巫朝忠道:“徐壇主,我們就事論事,不必以你的地位來壓我,我認為你房中氣流不順,實在大有搜查—番的必要,這並非是我與你私人之間的事。“柳殘陽 》》《雷之魄》第四章 初運神功鬥群奸固然,下面石室中的兩個人已經緊張的發覺出有些不對,而鐵管子裡藏身的衛浪雲卻更是叫苦不迭,如今你這隱匿的地方根本不算是地方,最糟的是簡直沒有迴轉的空間,假如對頭向這條通風鐵管裡搜查,則他除了趕快滑將下去以圖—搏之外,要想安全攀出這條管子只怕不容易了這時,徐修雙的聲音又從下面傳來,語聲裡卻顯然不大愉快的道:“真是怪了,二把頭,我房中的空氣有點悶?怎麼我進來這麼久卻一直沒有覺得呢?”
那二把頭的語氣也不禁帶了三分心火的道:“‘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徐壇主,恐怕就因為你進來久了,習慣於悶氣,才不覺有異吧?”
徐修雙勃然色變的道:“巫朝忠,你雖說身為二把頭,在會里的地位仍然比我低上—級,我奉勸你對我說話最好不要帶著譏誚之意!”
冷悽悽的一笑,那二把頭巫朝忠道:“徐壇主,我們就事論事,不必以你的地位來壓我,我認為你房中氣流不順,實在大有搜查—番的必要,這並非是我與你私人之間的事情,乃關係到本會整個的安全!”
重重—哼,徐修雙嚴厲的道:“你是說本座進房查了半天猶毫無發現,而你只須抽抽鼻子便有了線索?你的意思是指本座麻木不仁,呆訥無能了?你是說你精明幹練,強凌五壇了?巫朝忠,你好放肆!”
二把頭巫朝忠大約臉上也掛不住了,只聽他不甘示弱的道:“我是奉命辦理本會公事,盡到本身職責,徐壇主,你犯不著混淆黑白,盡拿些大帽子來扣我!”
怒哼—聲,是徐修雙的聲音道:“巫朝忠,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你奉命,奉誰的命?盡責,盡什麼責?瓢把子不在,二把頭養傷,大掌法不在,五壇的首席壇主不在,如今整個堂,便由我來發號施令,豈能任由你胡作非為?”
那巫朝忠似也真個火了,他大聲道:“什麼叫‘胡作非為’?我追查重犯,發現了可疑之處便叫‘胡作非為’麼?徐修雙,你休要作威作福,頤指氣使,虧你還大言不慚,在這裡老著臉皮自稱由你發號施令呢,連個囚犯也看不住,你尚有什麼顏面?!”
大吼—聲,徐修雙憤怒的叫道:“大膽混帳,姓巫的,你想造反麼?”
巫朝忠冷厲的道:“我發現可疑之處,你卻硬不准我搜查,徐修雙,你是存的什麼心?這是哪—個要造反?!”
徐修雙突然狂笑—聲,暴烈的道:“好呀,你倒反咬起我來了,巫朝忠,你是想借著這樁事給我難堪?給我下不了臺?你是想表示你的能幹?叫人家知道我是窩囊?多精明的人物哪,連五壇中第二壇主都不覺不察的破綻,竟叫—個‘鐵令手’群的二把頭看破了一—”那巫朝忠怒叫:“徐修雙一一”徐修雙倏然叱吼道:“住口,巫朝忠,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只等瓢把子回來,你就與我在大掌法冒狐面前論個公道吧!”
巫朝忠猛—跺腳,厲聲道:“很好,但有關你通氣管中的可疑之點及你不准我搜查之事,亦希望你不要忘記托出!”
徐修雙冷硬的道:“可以!”
於是,—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緊跟著—記巨大的關門聲,靜了—會,那徐修雙恨恨的詛咒道:“千刀殺的王八羔子!”
這位在“鐵血會”中身居五壇第二把交椅的“陰陽劍士”徐修雙,表面上雖是儒雅俊秀,文質彬彬,實則卻專橫暴戾,自以為是,尤其權力慾強,好勝心盛,加上胸襟狹窄,氣度偏激,往往便不容別人道出自己的錯失—一不論是有意抑或無心的道出,他做任何事總認為自己的見解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