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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順原呆呆的道:“什麼情勢?這……”“咯崩”一咬牙,元德香叫道:“你真他奶奶的呆鳥啊!我們離去之前,周濮尚能坐穩,更能開口說話,而且神智十分清楚,但我們去追趕衛浪雲之後再轉回來,周濮卻已暈死於此,眼前‘六順樓’的人又一個不在,這會形成一個什麼場面?‘六順樓’的人一定以為我們在乘他們的人暫離之際偷空算了周濮,如今‘六順樓’的那群雜種未在此地,包管也同我們一樣去追衛浪雲去了,極可能是隨我們之後立即行動的,否則,他們也不會將受傷的周濮獨自擺在此處,周濮身為‘六順樓’‘四道金首領’,身份十分重要,他們說什麼也不會丟下他獨自離開的——”喘了口氣,他又激憤的道:“所以,我知道‘六順樓’的人沒有回去,我們叫人嫁了禍,栽了贓,又叫人耍了王八蛋!”
馬順原仍有些迷糊的道:“周濮—一不是大哥將他擺平的么?”
“呸”了一聲,元德香一雙眼珠子全怒瞪得像要掉出眼眶了:“但我卻未將他傷得如此沉重呀,像個死去多半的人一樣!分明有人在我們離去的空檔裡又一次收拾了他!”
吞了口唾液,馬順原驚奇的瞧向倒在塵埃,一動不動的周濮,他期期艾艾的道;“那麼……大哥……姓周的沒死?他只叫人傷得更重了些?”
元德香恨恨的道:“正是!”
左右一看,馬順原開始明白了:“可是他並非叫大哥傷成此狀,乃由另外一個人所傷——但眼前的情形,卻十分容易讓‘六順樓’的人誤會是我們乾的!”
吐了口氣,元德香重重的道:“總算你的腦子轉過彎來了,奶奶的,簡直沒有幾條紋路!”
窘迫的咧咧嘴,馬順原忽然又急切的道:“既是如此----大哥,又是誰傷了他?卻栽髒栽到我們頭上?”
用力握拳揮舞,元德香道,“除了那衛浪雲,還會有誰?”
愣了愣,馬順原驚道:“他?會是他?那麼。他並投有跑遠?還躲在這裡附近?”
氣得直跺腳,元德香道:“當然是他,我們全上了這小子大當了!可恨哪,可恨!”
四周巡視,馬順原振奮的道:“元大哥,我們再在周圍搜一下如何?”
大吼—聲,元德香叱道:“現在還搜個卵!方才他躲在附近,現在他耍了這麼個手段之後還會躲在這裡麼?早不曉得遠飄多少裡之外了,就憑你們這些豬腦筋,人家看著不就全當一群呆鳥耍弄於手掌上頭?”
吐了口唾沫,他又咆哮:“氣死我了,沒有一個能多替我分點心的!淨是出些他奶奶毫無實用的可笑餿主意!”
噤若寒蟬般垂手肅立著,馬順原的一張黃臉是一片惶恐,可是,他心裡卻在嘀咕:“叫,叫能管事?你他娘元德香光曉鎝罵我們,自己卻不問問自己,孃的,你聰明?你有腦筋?你有腦筋該早想到這—層上哪,事情過了才大放馬後炮,又算哪—門子人物?”
當然他也就只敢在心裡咕噥而已.連表情上也不敢現露出一點來,就算老天給他做膽,他也沒這大的種頂撞元德香啊!
諂笑著,馬順原急急的道:“請元大哥息怒,呃,其實這周濮叫人傷成這樣不是正好?我們也少了個對頭———”臉孔漲紅得似要吃人,元德香幾乎氣炸了肺:“我……到底要說你什麼才對?你這白痴、呆鳥、愣頭肯、瘟豬、活死人、飯桶———虧你還講得出這種呆話來?周濮明明不是我們所傷,我們為什麼替要姓衛的背這黑鍋?為什麼要憑空多結下這筆仇?你難道還搞不清楚,眼前尚不到我們與‘六順樓’正式翻臉的時機?為了這端小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