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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猙獰的道:“你你你……你這不識抬舉的賤人,小浪貨,你竟然敢罵起大爺我來?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去你個孃的,大爺現在就玩了你,看你他媽能奈我何?”
說著,他三不管坐在床邊,便為自家脫起衣裳來!
這時,那少女動也不能動,嚷又不能嚷,她咬著牙,切著齒,一個字一個字像冰珠子一樣迸自牙縫!
“你——狗才,你敢碰我一下!”
轉過臉嘲弄的齜牙笑了,奚俊得意洋洋的道:“媽的,你是什麼玩意?大爺我不敢碰一下?你等著瞧吧,看看大爺能不能玩翻了你?”
少女雙眼中淚珠盈盈;嘴唇咬破,鮮血染頰,她就是不肯咽出一聲,痛恨的;聲如泣血:“狗才,我是‘六順樓’澹臺又離的義女,你敢動我一下,看我義父不將你活活分屍挫骨!”
“六順樓”“澹臺艾離”這七個字,就活像七根火紅的鋼針猛一下扎進了這採花賊奚俊的心腔子裡,驚得他驀的一哆嗦,脫著衣裳的雙手也頓時僵在那裡,他那張馬臉驟然變白了!
呆了好半晌,他才吃力的站起,目注床上裸女,驚駭加上震恐的道:“你……你說什麼?你……呃,你會是‘六順樓’當家的澹臺又離那老怪物的義女?”
少女悲憤無比的道:“你這種賊,小姐我不屑騙你!”
怔怔的看著那少女,奚俊忽然笑了起來,他連連搖著頭道:“不信不信,好個賤人,這一套花招竟然耍到我‘鬼狼’奚俊的頭上來了,媽的,也不知你從哪裡聽到了澹臺又離這老怪物的名字,眼前就順口吐出來嚇唬你家大爺,就憑你一個小妮子,豈也會和天下武林一霸的‘大黃莎澹臺又離拉上關係?”
那少女銀牙緊挫,睚眥欲裂,她兩眼中光芒如血:“狗才,你如不信,桌下有一具紫色小皮囊,你開啟一看就會明白。”
略一猶豫,奚俊賊兮兮的自床沿站起;乘機又摸了少女一把,然後,光著膀子,提著褲子,慢吞吞的來到圓桌之間,伸手在桌底一探,恩,果不然他提起一具長方形的精巧紫色皮囊出來!
一手提著褲子,另—手便將皮囊解開,當那具紫色皮囊的活釦甫始彈開,“當”的一聲脆響,囊中—塊金光閃爍的八卦牌便掉在了桌面上!
這塊八卦金牌,大小有如拳頭,正面雕鑲的是八卦圖形,背後,卻刻著五個圓形怪異字型:“六順樓澹臺”!
當然,“鬼狼”奚俊久走江湖,這塊八卦金牌乃是代表著什麼意義他不會不知道,威懾武林的“六順樓”,在外面有兩種信物,一是八卦金牌,一為八卦銀牌,八卦銀牌為“六順樓”的次等人物使用,而八卦金牌,則非“六順樓”的首要核心角色不能獲配,換言之,持有這“八卦金牌”的人,就必定是“六順樓”極有份量的人物無疑。
發現這塊八卦金牌,奚俊不由得傻了眼了,他猶不甘心,再伸進皮囊內一掏,卻又掏出來樣東西來,一樣是一隻精工雕刻著細緻龍紋的檀木盒,啟盒而視,裡面赫然是一柄精巧而珍貴的純金小傘模型,小傘的傘面上,更刻著幾行小字:“謹以此小小金傘,贈給我最乖的女兒”,下款署名,一筆一劃不少的是“澹臺又離”四個驚心動魄的字!
另—件東西,卻亦是一柄尺許長短,以類似真絲絹為面,以鋒利鋼刃為骨的怪異的摺扇,展開扇面,上頭精繡著兩枝白水仙花兒,一朵花兒輕偎著另一朵,繡工細膩,傳神異常。
現在,奚俊的滿腔慾火,也已化成了冷汗涔涔,裡外衣衫全溼透了,他非但相信了那少女即是“六順樓”當家的“大黃殺澹臺又離的義女,更恍悟出這少女本身的來歷,是的,她是澹臺又離的義女,不僅是澹臺又離的義女,她本人更是江湖上有了名的角色:以豔若桃李,冷若冰霜而羨煞了一干英雄兒郎的“青羅扇”水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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