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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絕對。&rdo;我告訴他。

善樓恨牙牙的看我一下，自顧走進房子裡去。我就坐在車裡等。

警官，警察進進出出。我可以聽到停著的警車中無線電來往的通話。過了一下宓善樓出來。他走向我的車子。&ldo;現在你想起什麼要告訴我的了嗎?&rdo;他問。

我什麼也不說。

&ldo;這樣，賴。由我來問你幾個問題。這是官式的，正式的問題。要知道，我是在辦一件謀殺案。凡是向辦謀殺案的警察說謊，就是做偽證。做偽證有什麼結果，你應當明白。&rdo;

&ldo;我也先告訴你。&rdo;我說：&ldo;就算你在調查一件謀殺案，法律並沒有給你權力可以問一大堆無關的問題，更不能希望一個私家偵探違反他僱主的利益，或是出賣他和僱主之間的隱私。好了，你現在可以問我有關謀殺案的問題，只要我知道的，我絕不騙你。

&ldo;再說，假如你問我的問題，會使我失信於客戶，或是與這件謀殺案無關的，我可能會答非所問的。&rdo;

&ldo;我要問你的問題，你不可以答非所問。&rdo;宓善樓說：&ldo;我先試一個問題給你。你在這附近逛多久了?&rdo;

&ldo;我只是沿街而下，我和警車到達時間差不多，我為了讓警車，就靠邊開。那時我認為看到的第一輛到達的警車，現在看來有一輛已經先它而來了。&rdo;

&ldo;這一個問題，你回答得很對。&rdo;善樓道：&ldo;駕車的看到你在他後面。現在問你，你是單獨一個人在車裡嗎?&rdo;

&ldo;我是單獨一個人在車裡。&rdo;

&ldo;你來這裡目的是什麼?&rdo;

&ldo;我來和一個人碰頭。&rdo;

&ldo;你說那個人用電話和你聯絡，要你到這裡來見面?&rdo;

我說：&ldo;我告訴過你的故事有點縮編，也經過修改的。事實上，我在替一位先生辦理一件機密任務。他用電話局沒有登記的號碼和我聯絡，他也給了我定金。&rdo;

&ldo;什麼形式的工作?&rdo;

&ldo;和一件汽車車禍有關。至少我目前所知是如此的。&rdo;

&ldo;費岱爾和這件案子有關嗎?&rdo;

我搖搖頭：&ldo;我完全不知道。不過我相信毫無關係。&rdo;

&ldo;憑什麼?&rdo;

&ldo;因為，這一件車禍案子，早就已經結案了，而且……&rdo;

&ldo;結案了?&rdo;

&ldo;是的，庭外和解，結案了。&rdo;

&ldo;那為什麼還要調查?&rdo;

&ldo;因為我的僱主要我調查。&rdo;

&ldo;為什麼他要叫你調查一件已經結案的案子?&rdo;

我說：&ldo;這就是全案中最最叫我傷腦筋的一環。不過我相信我的僱主是對一連串相似的案子發生興趣，要我調查的只不過是多件當中的一件而已。這件案子與保險有關。我想是有一群人，想出了一套特別的方法，想吃保險公司。&rdo;

&ldo;我要你僱主的名字。&rdo;善樓說。

&ldo;我不方便給你他的名字，因為他和這件事毫無關係。&rdo;

&ldo;但是這有地緣關係……你在這一地區逛來逛去。&rdo;

我說：&ldo;我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