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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莎問我：&ldo;唐諾，要我做什麼事?&rdo;

&ldo;照你老套辦。&rdo;我說。

&ldo;動粗的?&rdo;她問。

&ldo;越粗越妙。&rdo;

&ldo;這次可以脫罪嗎?&rdo;

&ldo;一定。&rdo;

她嘆口氣道：&ldo;你是一個有腦筋的小混蛋。我以前聽你的話幹過這種事，這次老孃又豁出去了，白莎又要出馬了!&rdo;

我們走入公寓的門廳。善樓把證件給門口守衛看，我們進電梯。

我敲十四b公寓的門。

裡面一陣子沒有迴音。

我又敲門，並且喊道：&ldo;有警官來看你的車子，太太。你車子上有彈孔。&rdo;

門輕輕開啟一條縫，李瑟靈道：&ldo;我也正想向警方報案。有一個私家偵探叫賴唐諾的故意向我車子開了兩槍……&rdo;

柯白莎一把把房門推開，打斷了她的話，一面說：&ldo;讓我們進來看看，你不介意吧，親愛的?&rdo;

柯白莎大步帶路進入客廳。

李瑟靈道：&ldo;我當然要介意。&rdo;突然，她看到我，她伸手一指，指向我。&ldo;就是這個人，是他把我車上弄出兩個洞來的。&rdo;

善樓看向我，我看得出，他也想到了這句話的可能性。他看她，現在知道她是在說實話，他急急要置身事外。

&ldo;你要告他嗎?&rdo;他問。

&ldo;當然，我要告他。&rdo;她說。

善樓道：&ldo;夫人，這是一項嚴重的指控。沒證據要被反告汙衊的。但是你要告他的話，可以告惡意破壞他人財物，在市區開槍。你只要告，我幫你忙，但是你要支援告他告到底。&rdo;

&ldo;我現在就在告他。&rdo;

&ldo;事情發生在什麼地方?&rdo;我問。

&ldo;你會不知道嗎?我的車就停在你……&rdo;

&ldo;對呀，說下去。&rdo;我催她，因為她自動停了下來。

&ldo;我不必回答你的問題，&rdo;她生氣地道，然後轉身向善樓說：&ldo;警官，我要求你行動!我要你拘禁這個人。他已經好多次故意找我麻煩了。他去過消費者基金會說我壞話。他騷擾我，主要因為我有一些他要的訊息，但是我不能給他。&rdo;

善樓對我說：&ldo;小不點，我告訴過你，總有一天你會有麻煩的。她車子上的彈痕是不是你弄的?&rdo;

我看向他，大笑。

&ldo;你是小孩子呀?&rdo;我說：&ldo;警方在追查一輛車子，昨天晚上在逃，是警方開槍射擊過的。她的一輛車子，有兩個彈痕在車身上。你為什麼不問問她昨天晚上她在哪裡，或是問她一下她在漢密街幹什麼?&rdo;

善樓又看向她。自她的臉色，善樓對我的說法又有點相信。他又看向我，希望我再給他點信心。

我說：&ldo;白莎，四處看一下。&rdo;

白莎邁向裡走。

&ldo;你怎麼可以搜我的公寓!&rdo;李瑟靈大叫道：&ldo;不可以，警官，你要保護我!&rdo;

善樓大叫道：&ldo;白莎，你沒有權搜查這公寓。&rdo;

白莎既不聽他的也不聽李瑟靈的，自顧來到小廚房。她一把推開櫥櫃的門，向裡面看，轉回身來。李瑟靈跑向她像一隻野貓：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