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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尼可在他二樓奢侈的豪華大辦公室內。雙眼下有黑圈。他看起來糟糕極了。
&ldo;賴,&rdo;他說,&ldo;我不喜歡你。&rdo;
&ldo;嗯,好的開始。&rdo;我說。
&ldo;不過,你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你為了對一個技術上是你僱主的人忠心,你甚至不顧自己的利害。他們都說你聰明。我相信他們的話。我知道你對僱主忠心。我就買你這份忠心。&rdo;
&ldo;要多少忠心?&rdo;
&ldo;你能出售多少,我都要。&rdo;
&ldo;你要我幹什麼?&rdo;
&ldo;我先告訴你一個故事。&rdo;他說。
&ldo;請講。&rdo;我告訴他。
巴尼可說:&ldo;這次我們不要再誤解了。我僱你是要你保護我的利益。&rdo;
&ldo;什麼是你的利益?&rdo;
巴尼可用舌尖潤濕一下他的嘴唇,說:&ldo;他們要把這一件謀殺案誣到我頭上來。&rdo;
&ldo;哪一件謀殺案呀?&rdo;
&ldo;武星門呀!&rdo;
&ldo;怎麼會?&rdo;
&ldo;你知道端木頓嗎?&rdo;
&ldo;知道。&rdo;
&ldo;武星門被謀殺的時候,他和我在一起,但是有人給他壓力。照他現在的回憶,他有十分鐘時間,和在舊金山的人通長途電話。&rdo;
&ldo;用哪部電話?&rdo;
&ldo;就在這辦公室外的一個電話間裡。現在他說他背對著我的,我有機會溜出去。&rdo;
&ldo;你有沒有溜出去?&rdo;
&ldo;當然沒有。&rdo;
他的眼光猶豫不定。
&ldo;你有沒有溜出去?&rdo;我再問。
&ldo;我只是走出辦公室半分鐘。端木頓在電話間裡,他的背半對著我,他應該看到我出來進去的。&rdo;
&ldo;你是出去過?&rdo;
&ldo;是,沒有超過半分鐘。&rdo;
&ldo;那是什麼時候?&rdo;
&ldo;餐廳出事五分鐘或十分鐘之前。&rdo;
&ldo;你是指女侍發現屍體?&rdo;
&ldo;是的。&rdo;
&ldo;想要我幹什麼?&rdo;
&ldo;有的事是掩飾不住的,尤其在謀殺案的調查裡,&rdo;巴尼可說,&ldo;人都喜歡自以為聰明,見到風就是雨。外面謠言太多,多在說武星門在勒索我。&rdo;
&ldo;把老實話告訴他們,&rdo;我說,&ldo;告訴他們這是假裝的。&rdo;
&ldo;這倒沒什麼大不了,&rdo;他說,&ldo;我擔心的是下一步。&rdo;
&ldo;什麼下一步?&rdo;
&ldo;有謠言說武星門要把照片拿去交給我太太。&rdo;
&ldo;他另外還有底片?&rdo;
巴尼可點點頭。
&ldo;你怎麼會知道?&rdo;
巴尼可說:&ldo;這渾蛋要我付二萬五千元。&rdo;
&ldo;你有沒有殺了他?&rdo;
&ldo;沒有,真希望是我殺了他。&rdo;
&ldo;你知不知道什麼人幹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