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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已經和巴尼可談到這件事了嗎?&rdo;

&ldo;還沒有，但是我一定會的。&rdo;

&ldo;什麼時候?&rdo;

他說：&ldo;今晚，某個時間。我只要向巴尼可說，他就非照我方法做不可。等我給你顏色看時，你要不對我道歉，你就只能做個倒黴的王八蛋。&rdo;

他把電話掛了。

我把話機放回電話鞍座，向在鄰室我自己私人接待室中的愛茜說：&ldo;假如武星門再來電話，告訴他我很忙，沒有時間和他磨菇。你有沒有把電話錄音?&rdo;

她點點頭，她眼眼張得大大地說：&ldo;唐諾，聽起來蠻有危險性的。&rdo;

我說：&ldo;只是聽起來有危險性而已。哪一個勒索者，不是說得多，做得少?&rdo;

我向她豪氣地笑笑，離開辦公室。

第06章

巴氏餐廳是一個富麗堂皇的用餐場所。一架大的霓虹燈亮出&ldo;巴氏餐廳&rdo;三秒鐘，然後改變為&ldo;牛排燒烤&rdo;。

有四、五個小童，在門口迎客接車。

我把公司車停向一個穿制服的。

他說：&ldo;尊姓?&rdo;

我說：&ldo;賴唐諾。&rdo;

&ldo;喔，是的，賴先生，前面的人都奉命要好好照顧你。你的車會停在特定最方便位置，隨時隨地可以開出去。&rdo;

我付他小費，他用手一推，他說：&ldo;領班有命令，小費不收。&rdo;

我進門去。

客人都在大廳裡等著，等候領臺。連酒吧也是滿的。

巴尼可站在預定臺前面。他跑步出來迎接我。&ldo;好極了，賴!你能趕來我真高興!你的合夥人已經來了。我們在二樓給你們留了一張桌子。&rdo;

巴氏餐廳共有三層樓，還有電梯。

巴尼可親自把我帶到電梯口。

&ldo;希望你能忘了昨天晚上一點小的不愉快，賴。&rdo;他說。

電梯門開啟，他跟我進電梯，按了二樓的鈕。

電梯慢慢上升。

他解釋道：&ldo;昨天晚上我太緊張了。事情一件件出來。在我仔細想一想之後，我非常欣賞你做事的原則。我想這一下一勞永逸了，不可能再受他威脅了。&rdo;

&ldo;昨晚你好像很不高興。&rdo;我說。

&ldo;那是真的。&rdo;他承認。過了一會兒他說：&ldo;昨天而已。&rdo;

電梯停下，電梯門開啟。巴尼可行禮如儀地把我導至一間很大的大廳。

沿了大餐廳周圍的一圈是掛了垂簾的火車式卡座。中間約有二十張桌子。在卡座裡的人不會有人打擾。在中間的部位吃飯，大家都看得到，有人故意喜歡炫耀，還故意要訂在中間。

我們今天是來供大家觀賞的。柯白莎和宓善樓早已眾目昭彰了。

巴尼可像一回事地把我引到桌旁，站在椅子後，手扶椅背侍候我入座，而後自己退下去，走向電梯。

宓善樓警官自他的雞尾酒杯向上望來。

柯白莎有禮貌地笑一笑。

宓善樓說：&ldo;哈囉，小不點兒。&rdo;

我笑一笑。&ldo;今晚怎麼樣，警官?&rdo;

&ldo;愉快，友善。&rdo;善樓笑著說，&ldo;只是肚子餓了。&rdo;

善樓把雞尾酒杯舉起。他說：&ldo;我不應該違規喝酒的。今晚我還要特勤值班，但是我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