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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莎保留，&rdo;我說，&ldo;和向我保留，完全是不相同的一回事。現鈔可以使白莎友善親切。&rdo;

&ldo;像個朋友?&rdo;他問。

&ldo;像只貓。&rdo;我向他保證。

&ldo;多少錢現鈔?&rdo;

&ldo;比你準備要付的多得多。&rdo;

他說：&ldo;那是一件小案子呀。只是交付一萬元而已。&rdo;

&ldo;你去告訴白莎。&rdo;我說。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ldo;謝謝你，賴先生。&rdo;拿起咖啡杯和本來裝甜圈現在已經空了的碟子，走回房間中央，在原來位置坐下，啜他的冷咖啡。

我向愛茜點頭示意。&ldo;我們走吧，&rdo;我告訴她，&ldo;白莎會一直在計算我們離開的時間的。她會記住我們什麼時候離開，特別注意我們什麼時候會回去的。&rdo;

&ldo;巴先生的事，你不準備告訴她嗎?&rdo;

&ldo;別傻了，&rdo;我說，&ldo;合夥生意怎麼能出現單行道?&rdo;

我們回到辦公室。

我的電話響了。

來電話的是白莎。她說：&ldo;你們一定喝了十壺咖啡。&rdo;

我對電話中說：&ldo;我在談生意。&rdo;

&ldo;和愛茜?&rdo;她諷刺地說。

&ldo;和一個五分鐘之內馬上會來看你，姓巴的人。你千萬別讓他知道我告訴過你了。他是巴氏餐廳老闆，他有鈔票。他有麻煩。他要我們。&rdo;

&ldo;他有多少麻煩?有多少鈔票?&rdo;

我說：&ldo;那是屬於你的部門的。我心太軟，我看不透人有多少錢。我建議他晚我十分鐘來我們辦公室，別說起見過我這件事。&rdo;

白莎的聲音不再冷冷的。&ldo;唐諾，&rdo;她說，&ldo;你學乖了。你真的學乖了。&rdo;

第02章

四點鐘，我的電話又響起。卜愛茜說：&ldo;白莎想知道你現在能不能過去。&rdo;

我向愛茜眨一下眼，經過她時拍了一下她的肩，走出自己的私人辦公室，進入大辦公室，又進入一個漆了&ldo;柯氏私人辦公室&rdo;的門。

巴尼可坐在白莎辦公室，看起來像才從沒有勾芡的熱湯裡撈起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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