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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自她那裡得知我被掃地出門了，他很生氣。要知道，我用來建立身分所出的錢都是他付出來的。他不喜歡他的錢白白泡湯。&rdo;

&ldo;那不是我們的錯呀，&rdo;白莎說：&ldo;正好有別人出現而已。這些人到底希望怎樣……包生兒子呀?&rdo;

&ldo;鄧邦尼當然希望如此，&rdo;我說：&ldo;包生兒子。&rdo;

&ldo;不過你能先聯絡上葛達芬，你還是有先見的……但是我對你的一切太清楚了。假如這個小妮子正如你所說，天真、無邪，那麼她一定瞪著眼看你，欣賞你一招一招的智慧表現，覺得世界上只有你是最聰明的人。&rdo;

&ldo;事實上是我在瞪著她。&rdo;我說。

&ldo;那小妮子現在在哪裡?&rdo;白莎問。

&ldo;在我開始就租好，準備隨時被他們調查的一幢公寓裡。&rdo;

&ldo;用什麼名字租的。&rdo;

&ldo;幸好是用我自己的名字。&rdo;

&ldo;什麼叫幸好用自己名字?&rdo;

&ldo;因為這件事情七搞八搞，又混進一件謀殺案裡去了。事實上，他們找一個替死鬼的目的是要和費岱爾律師打交道。

&ldo;他們把葛達芬帶到費律師家去。他們叫她進去拿一隻手提箱。達芬進去。費律師就在這時候被謀殺。那個叫賀龍的人親自帶她去，由她獨當這種場面。她在這一點上倒不含糊，她竟能逃出來，不被警方捉到，回到我公寓來。警方知道現場有個女人。那個李瑟靈呱呱的在講話，她要我被牽進去，她的目的是報復，因為我曾經到消基會去調查她的背景。所以綜合言來，這件事弄得亂七八糟，而且危險萬分。&rdo;

白莎把雙眼閉起，她在想。然後她說：&ldo;我不懂，唐諾，一家成功有名氣的建築公司，為什麼要花三百元錢，又四門大開經過那麼許多麻煩，目的只為了徵求一個肯做偽證的人。&rdo;

&ldo;他們有原因，而且不是已經幹上了嗎?&rdo;我說：&ldo;內情一定是不得了的大。他們要做一件事，又怕是別人設計好的陷阱叫他們去鑽。所以他們送一個替死鬼進陷阱去看看。這個替死鬼要是說出話來，連鬼也不會相信的。這件事背景是一件大工程的招標。&rdo;

&ldo;有多少錢?&rdo;

我說：&ldo;達芬拿到的手提箱裡面有四萬元錢。&rdo;

&ldo;他奶奶的!&rdo;白莎道。

&ldo;正是，&rdo;我說：&ldo;但是她還可能拿錯了一隻手提箱。&rdo;

白莎不吭聲了一下子。她說：&ldo;善樓對這小妮子知道了些什麼?&rdo;

&ldo;不太多，&rdo;我說：&ldo;他知道她是我的客戶。他知道費律師被謀殺的時候，我在那宅子附近開車兜來兜去。&rdo;

&ldo;你在那裡幹什麼呢?&rdo;

&ldo;跟蹤達芬在裡面的那輛車子。&rdo;

&ldo;我懂了，你又使自己鑽進一大堆麻煩裡去了。&rdo;白莎說。

&ldo;所以我來這裡呀!&rdo;

&ldo;我在奇怪，為什麼宓警官不把你請到總局去給你揍一頓，揍出你的口供來。&rdo;

&ldo;要不是正好發生一件事，他真會如此乾的。&rdo;

&ldo;什麼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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