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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年齡比巴尼可小得多，是個十全十美的金髮美女。她對自己的頭髮、眉毛、化妝、衣飾、步態，肯定十分注意。她把最美的呈現出來。她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是經過研究，預演的。

&ldo;喔，親愛的，你早。&rdo;巴尼可說。

&ldo;哈囉，親愛的。&rdo;

她站著不動，看向我，顯然是等候介紹。

&ldo;我馬上來陪你，親愛的。&rdo;巴尼可說，一面匆匆推我走向門口。

一輛車停在我車子的後面。是輛大凱迪拉克。我記住車牌，以防萬一有用。車子牌照是ngs八○九。大車子顯然是他太太才開回來的，我敢打賭她已經記下我車子的號碼，她還一定會去調查，她是那一種女人。

巴尼可無可奈何地看一下那輛凱迪，我看得出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ldo;賴，你實在不該來這裡的。&rdo;他帶我離開大門後說。

&ldo;巴，你實在不該在重要事件上欺騙我的。&rdo;我一面下階梯，一面告訴他。

他站定在階梯上面，門口的平臺上，看我進車，發動引擎開車離開。

我停在一個公用電話亭旁，打電話給卜愛茜。

我說：&ldo;會有一個叫康雅芳的女人打電話給我。叫她留下地址和電話號碼。&rdo;

&ldo;可以。&rdo;她說，&ldo;宓警官要你一回來立即打電話給他。&rdo;

&ldo;我還沒有回來，是嗎?&rdo;

&ldo;還沒有。&rdo;

&ldo;所以我不必打電話。&rdo;我告訴她，&ldo;你真是聰明。&rdo;

我趕快把電話掛上，以免她再給我任何我不想知道的訊息。

第09章

我一直收聽收音機廣播，也讓電視始終開著，以便了解市區裡有關本案的進展。

警方對於他們沒有辦法找到武太太，通知這壞訊息，非常懊惱。現在他們已經確認，她絕未受僱於本市的任何百貨公司，

在舊金山，警方找到了一位武星門太太。她說和武星門在五年前已經離婚。她不知道他又結婚了。她是個褐色髮膚，五十五歲的胖女人。

我把車子加滿了油，開始在駝峰公寓的附近逛。我調查這附近有多少加油站。附近十條街內只有兩個加油站。

第一個加油站，我老套地把自己證件拿出來，說我代表一個姓武的客戶，他的信用卡不幸遺失。我在調查，是不是被人扒走，而在使用它。我說有情況顯示，扒手是住在這附近的一個人。我希望查到一些證據，可以使扒手定罪。

我說得很快，只希望他腦筋沒那麼快。

他說他歡迎我檢視那些已歸檔的紀錄。他帶我進辦公室，過了一下給我一大堆卡片。我坐著查，查到一張簽名為武星門太太的用信用卡購汽油的紀錄。我自口袋隨便拿出一張卡片，假裝在對簽名。

&ldo;不是的，&rdo;我說，&ldo;不是這個人。&rdo;一面看紀錄上汽車車號。

&ldo;不過，&rdo;我說，&ldo;我還是要記一下卡片上的牌號，以防萬一。&rdo;

我拿出我的記事本，寫下曾在這家加油站，以武太太名義，用信用卡買過汽油的汽車牌照號。

牌照號是ngs八○九，車式是凱迪拉克。

我謝過加油站職員，把記事本裝入口袋，離開加油站。

我找了一個電話亭，打電話給愛茜。

&ldo;能溜出來辦一件事嗎。&rdo;我問。

&ldo;當然。&rdo;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