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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莎嘆口氣道：&ldo;老辦法，我聽我的音樂。由你去用你那天才腦筋，想出一個救我們兩個人的方法。有這麼一次你想不出來，我們兩個就一起去坐牢。&rdo;

&ldo;我正想告訴你，這一次可能我們兩個要去坐牢了。&rdo;

&ldo;唐諾，&rdo;白莎說：&ldo;我一直在主持一個小小的，吃不飽，餓不死的偵探社，直到有一天你出現在我的生活圈中，於是我們大發起來。但是每次我也嚇得死去活來，總是在山窮水盡的時候，憑你的怪腦袋殺出一條血路來，而且有大筆的進帳。自此之後我習慣了享受。是我縱容了你。我不肯再回到貧窮的生活去。&rdo;

&ldo;這次假如你肯和我拆夥的話!&rdo;

&ldo;去你的，別再提拆夥!&rdo;白莎道：&ldo;你給我滾，滾出去好好用你的腦子……&rdo;

我離開她公寓。我關門的時候聽到史特勞斯的華爾茲正在平靜白莎那起伏但忠心的情緒。

第11章

我到達辦公室的時候，卜愛茜已經把那封信打字打妥了。

&ldo;唐諾，&rdo;她問：&ldo;葛達芬是什麼人?我們辦公室沒有她的檔案呀。&rdo;

&ldo;我知道，她在外面和我聯絡的，白莎知道這件事。&rdo;

&ldo;喔。&rdo;

&ldo;我替她要回五千元錢。也替她要到了三百元現鈔。這些都要放進信封經郵局寄給她。&rdo;

我說：&ldo;明天一早，你去郵局留交視窗，就說你是葛達芬。留一個地址給他們。&rdo;

&ldo;留什麼地址給他們好?&rdo;我拿出一張卡片，卡片上我已經用鋼筆正楷寫上我那租來作偽裝公寓的地址。

&ldo;那位葛小姐在這個地址有一間公寓?&rdo;

我點點頭。

&ldo;用她自己的名義?&rdo;

&ldo;這個嘛……&rdo;我說：&ldo;她也許用的是別人名義。她目前不方便公開見人……這當然是據我看……但是這封信又必須交給她。我告訴你，我們該怎麼辦：我們不用普通訊給她寄去。我們利用限時專送，把這封信寫上這個地址寄出去。不過，你加上由賴唐諾轉交葛達芬小姐收。然後，把信的副本仍舊寫郵局留交，仍舊是普通郵寄的，留存在檔案裡。要寄出去的信，你現在就下去投郵，投到郵局去。&rdo;

&ldo;不投在大樓郵箱裡?&rdo;

&ldo;不，投到郵局去直接快速。&rdo;

&ldo;我知道大樓郵箱十點鐘準有人來收件。&rdo;

&ldo;你絕對有把握?&rdo;

&ldo;當然，這是我的習慣，記住每一批郵件收郵時間。&rdo;

&ldo;好極了，愛茜，我正在擔心去郵局太容易刺眼了，萬一宓善樓跟上我們更不妙了。&rdo;

&ldo;宓善樓警官?他和這件事也有關係嗎?&rdo;

&ldo;凡是我做的事沒有一件他不在注意的。&rdo;我說：&ldo;凡是有什麼案子他不順手的話，總是偷偷摸摸想從我這裡弄點線索去。&rdo;

&ldo;現在他有不順手的案子了?&rdo;

我點點頭。

&ldo;唐諾，是不是那費律師謀殺案?&rdo;

&ldo;可能吧，&rdo;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