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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上的天花板立即就化成了蒸氣。一個圓圓的小洞出現了,灰色的光照射進來,好像煙霧一樣在地板上面盤旋著,翻騰著,最後形成了一根筆直的光柱,傾瀉在見證人的腳上。他伸手猛然一抓,就把光柱抓在了手裡。
&ldo;你剛才談到的幹擾越來越糟糕了,&rdo;他說,&ldo;在過去的二十四年裡我們在農業方面犯了很多的錯誤。我已經受到了警告。&rdo;
見證人用他握住光柱的那隻手比劃著名,突然間在他張開的手掌上出現了一個玻璃球。球體內呈現出一張黑煳煳的農田畫像。
&ldo;這是烏克蘭。他們已經開始焚燒自己的莊稼了。&rdo;
&ldo;他們瘋了嗎?&rdo;
&ldo;但願事情沒有那麼簡單。&rdo;見證人輕蔑地哼哼著,&ldo;不,這是一種鏽蝕病。為了防治它,他們已經試驗了各種各樣的辦法。我們已經損失了幾千公頃的收成,如果這種焚燒行動繼續蔓延下去的話,情況還會更糟糕。&rdo;
&ldo;對此你進行過認真的研究嗎?&rdo;
&ldo;當然啦。但是,問題恐怕還不止於此。&rdo;
見證人抬起了他的手。剛才那個玻璃球剛剛消失,隨即又出現了另外一個玻璃球。&ldo;這是一個木薯種植園,在緬甸。&rdo;
玻璃球裡面顯現出一排接著一排的綠色肉質植物,一些棕色面板的農民彎著腰在這樣的種植園裡忙碌著。
&ldo;看起來它們長勢良好。&rdo;
&ldo;不,它們正面臨著死亡,只是現在還看不出來,可是,它們真的快要死了,是從根兒上開始的。某種線蟲正在吞食這些植物。目前,這些種植園的各個角落都發現了這種線蟲。&rdo;
&ldo;就沒有解決的辦法嗎?&rdo;
&ldo;我們甚至連ddt都試過了。這些蟲子一邊笑話我們,一邊把ddt大口大口地吞下去了。&rdo;
見證人猛一揮手,那個玻璃球慢慢地消失了。他又向上面瞥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那個小孔變得更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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